——他居然閃、了、腰!
雖然很不厚道但是荷華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哈哈大笑!
但是她不敢……所以她只能趁著扶蘇背對自己的時候,抿著唇偷笑個夠,等會兒在扶蘇面前,絕對絕對不能夠露出一絲一毫的端倪!
話說這件事本身就很囧啊。
別人的故事都是英雄救美,英雄抱著美人緩緩旋轉,周圍風光如畫,空中鮮花飛舞,然後英雄和美人定定相視,一眼萬年……
她的故事就是美人救英雄,然後美人撞得英雄閃了腰qaq
雖、雖然說扶蘇的人設在她面前崩了不止一次,但是……荷華深吸了一口氣,把到嘴邊的笑意強行塞了回去,“我去拿藥酒來給公子揉一揉,明日就好了。”
在荷華猜測出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聰明如扶蘇,當然也從蛛絲馬跡中推斷出了真實情況。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也許大概應該……他的確是剛才被荷華撞了一下,然後閃了腰。
好在的確不是很嚴重,至少還沒有到大張旗鼓,必須要請大夫來看的地步。更要慶幸的是,荷華自己就是個大夫。而且可以說是扶蘇所知的大夫中醫術最高明的一位了。
所以他明知道荷華在自己背後偷笑,那抽氣聲已經完全把她給暴露了,但是卻還是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淡定的“嗯”了一聲。
但是等荷華真的開始上手了,扶蘇才赫然發現。原來剛才被荷華嘲笑的那種處境還不是最窘迫的。最窘迫的是現在,他衣衫半解的趴在床上,荷華的柔荑沾了藥酒,在自己腰間或輕或重的揉捏。
腰部是有很多癢癢肉沒錯,但更是人身上的敏感區域之一。尤其是被自己心愛的人翻來覆去的觸碰,簡直像是帶著某種意味的暗示!偏偏他還知道不是!
於是被荷華這麼一折騰,扶蘇便身處一種非常玄妙的癢火痛三重天之中。這是連荷華面前也不能洩露出來的情緒,所以他只能咬著牙,抓緊被子竭力忍耐。
好容易等到荷華說“好了”兩個字的時候,扶蘇已經出了滿身大汗,整個人彷彿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這其中有一半是痛的,另一半絕對是被心火燒的!
荷華見狀,自然不能容忍扶蘇就這麼*的躺在床上,但是剛才揉了藥酒,又不方便移動,更遑論是起身沐浴了。所以猶豫了一下,身為醫者的正義感(真的嗎?)佔據了上風,她毅然決然的起身出門,打了一盆水回來,給扶蘇擦洗。
話說這個場景讓她忽然想到了之前在九原的時候,扶蘇發了燒,她也曾經這樣照料過扶蘇。
當時她與扶蘇的關係還不曾這樣親近,現在再想想,荷華就完全想明白了,扶蘇當時分明是故意逗弄自己。這樣一想,心中膽氣頓生。不就是調戲人嘛,好像誰不會似的,她今天不把扶蘇從頭到尾調戲個夠她就不叫荷華!
正好,扶蘇現在的情況,只能趴在床上,不能亂動,不管自己做什麼,他都無法反抗。更妙的是,不必直接接觸扶蘇的眼神,她就算臉紅了,他也看不見。
反正看不見嘛,所以就算不好意思,只要咬咬牙,厚著臉皮也就挺過去了。
於是她絞了帕子,從扶蘇的臉頰開始慢慢擦拭。真的是慢慢……非常慢!與其說是擦拭,不如說是輕撫。
扶蘇被臉上的癢意弄得一怔,微微抬起頭,試圖轉頭看向荷華,不過,當然失敗了。扶蘇蹙了蹙眉,心裡忽然生出不妙的預感,“荷華?”
“公子身上都溼了,我給你擦一擦。”荷華的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激動。要知道,調戲扶蘇的機會可不是經常能有的。
但扶蘇是誰,雖然她已經很剋制了,但扶蘇還是立刻警覺,撐著手臂想要爬起來。
荷華連忙將人按下去,“公子別動,你的腰才上了藥,必須這麼靜躺幾個時辰才行,若是這麼一動,萬一再引出別的毛病……”
後面的話她沒說,不過,這就是直白的威脅啊。
扶蘇咬牙,卻像是忽然想開了一般,重新躺下,伸直還微微調整了一下躺著的姿勢,讓自己更加舒坦些,然後十分自然大方的道,“也好。那就要勞煩荷華你伺候我了。”
伺候什麼的,荷華果斷又紅了臉。
其實扶蘇真的要是親親抱抱什麼的,她反而比較能夠接受。畢竟是從小看著言情劇長大的人,並不會排斥這樣的親近。
但是一旦扶蘇用言語挑逗她,她就完全沒有辦法應對了。因為這方面她實在是沒經驗。
扶蘇本人也發現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