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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說正經事兒!”

南宮信一本正經地道,“這是很正經的事,你說過,人不睡覺會死的。”

尼瑪,這會兒倒是記得挺清楚了!

彥卿很有自知之明,要是繼續跟他拉鋸戰,結局一定還是自己被他拉到床上去,所以乾脆也不費那個口舌,脫了外衣上床來,看看這人到底有個什麼說法。

剛被這人摟進懷裡彥卿就想要他招供,話還沒問出來就發現不用問了。

她看見戒指上花紋的出處了。

這人的衣襟。

不知他什麼時候換了衣服,身上的中衣雖然還是雪白的,但是與他官服成套的那件,衣襟上有和官服衣襟上一樣的花紋,只不過是銀白的暗紋,不貼近了看基本是看不出來。

難怪覺得好像從哪兒見過。

感覺這女人的手撫在他胸前衣襟上,南宮信沒睜開眼睛,卻輕笑道,“沒騙你吧,陪我睡就知道了……”

“你等會兒再睡,”她見過不代表她認識,這會兒不一口氣問清楚還不知道這人又要把自己忽悠到什麼時候,“先說清楚,這到底什麼意思啊?”

南宮信暗暗嘆氣,剛才聽她那一番推理,還以為這女人的腦子多少是開了點兒竅的,但現在這麼聽著,這仍然還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

南宮信提示道,“這戒指和官服的作用相當。”

這女人顯然一點兒猜的興趣都沒有,“然後?”

南宮信不得不又加了一句,“官服是給男人的,戒指是給這套官服主人的女人的。”

這話潛臺詞的清晰程度已經不用猜了。

“也就是說,一套官服配著一個戒指,是給官員的正房夫人的?”

南宮信點頭,總算上道了。

彥卿不但上道了,還在這道上多走了那麼一步,“那這戒指為什麼會在你那兒啊?”

要是這麼個邏輯的話,那他娶齊彥卿的時候不就該給她了嗎,這戒指不早就該在自己手上了嗎?

南宮信仍沒睜眼,把她抱得緊了些,“一直給你留著,只是一直沒機會給你。”

再油嘴滑舌的話在他嘴裡說出來也總覺得就是實話,彥卿領了這個情,卻有了另外的疑問,“那幹嘛要我反著戴啊?”

“等我名正言順娶了你,親手幫你正過來……”

他很清楚不該這時候讓她以這樣的身份這樣戴上這枚戒指,雖然自打這枚戒指到他手上後就沒見過光,但一旦被什麼人認出來那對她只能是禍不是福,可自打那日被她嚇了一次之後,他急著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想讓她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能是毫無顧慮的,就顧不那麼許多了。

大不了,就是自己站出來多護她一次罷了。

政治權謀上的竅彥卿一時半會兒是開不了,但他的這些心思她已經是一點就通了,在他懷裡抬起頭來,彥卿輕吻了他一下,“你的心意我領了,但這東西我現在還不能戴。”

南宮信這才睜開了眼睛,剛想插嘴,彥卿抬手把他的嘴捂上了,“我不是不要,我先替我自己收著,等你娶我那天你再親手給我戴上。”

看南宮信輕蹙眉頭,彥卿又補了一句,“你不知道,這樣戴戒指特咯得慌,幹什麼都礙事兒,真的。”

南宮信總算點了點頭,彥卿這才把手拿開,“好了,該說的說完了,現在辦你的正經事兒吧。”

南宮信牽起一抹內容略豐富的笑意,摟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撫上了她的胸口。

彥卿瞬間覺得哪兒不大對勁,“你要幹嘛?”

“辦我的正經事。”

“……你給我老實睡覺!”

☆、71開外掛了

南宮信有這個心有這個膽卻顯然是沒這個運氣;彥卿剛吼完他這句,就有侍衛站在房門口通報;宮裡來人,皇帝詔他即刻入宮。

彥卿現在只要聽到皇帝倆字就條件反射不想好事兒了,“你能不能請病假啊?”

顯然他的詞典裡壓根兒就沒有過“病假”這個詞。

南宮信從床上坐起身來;“放心;明日和談使團就到了;父皇不會在這個時候為難我……”

彥卿並不覺得這兩件事有多強的邏輯關係,但也知道這時候攔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所以只能一邊下床幫他取衣服;一邊不帶好氣兒地道,“你父皇難為你還會分時間地點的啊 ?”

南宮信清淺苦笑,“他到底是我父皇……”

“不好意思;沒看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