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的一聲唱諾打斷了兩人的交談,東臨遠皺了皺眉轉身向外面走去;
“***才,哀家今天若非要進去吶?”,剛出了殿門就聽到這聲怒喝;
皇上身邊的隨侍太監捱了一巴掌,扶住臉他唯諾的躬身說道,“太后娘娘息怒,奴才也是奉皇上命;”
雍容貴氣的太后一聽此話更怒,“***才,拿皇上來壓哀家……”
“母后何事發這麼大火?”,未完的話被出了殿門的東臨遠打斷;
太后看到東臨遠出來微微一愣,緩了口氣她走向東臨遠身邊問道,“皇上,這個奴才拂逆哀家旨意當如何處置?”
“太后饒命啊,奴才知罪……”,太監應聲俯跪到地上磕頭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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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過四旬的太后保養得宜,只是她舉眉抬眸間不合時宜的流轉著戾氣,“哼,***才,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假傳聖旨,忤逆哀家……”
“母后,旨意是兒臣下的;”,東臨遠面無表情的又一次打斷了她的話,隨即看向左右吩咐道,“都下去吧;”
“是,皇上”
太后臉上的表情也慢慢斂去,一雙厲眸掃向皇帝質問道,“皇上,你是何意?這清雲殿你藏了什麼寶貝?哀家還進不得了?”
“母后您累了,來人,送太后回宮休息;”,東臨遠不理會她的質問,掃眼看向太后身邊的宮女吩咐道;
“是”
“慢著;”,太后一聲斷喝,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東臨遠,“皇上,你這是要趕哀家走?你眼裡還有沒有哀家這個太后?”
東臨遠閉了閉眼輕嘆口氣回道,“母后,清雲殿中並沒有你要找的寶貝;”
太后冷冷一笑,看著清雲殿的大門說道,“哀家聽聞皇帝從御天帶回來個美人,日日下了早朝就往這邊跑,直到夜裡才離開?不僅如此,這清雲殿還都是皇上的心腹,不僅不許六宮探望連哀家也在被拒之門外之列?可有此事?”
東臨遠面上的表情越來越冷,對於太后的話不理不睬;
看到皇帝的表情如此,太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哼,皇上,你是一國之君,不能重女色而輕國事;即使這女子你帶回來,也不能輕視六宮妃嬪,要雨露均霑;”
難道她教授皇帝的那些他都忘了嘛?他還要走他父皇的老路,敗在女色上嘛……
東臨遠面上青一陣白一陣,“太后,如何處理這些事,朕自有分寸;”
“你……”,太后氣結,顫抖的手指著東臨遠,厲目一掃清雲殿的大門,“哀家今天倒要看看,皇上帶回來個什麼樣的狐媚子……你……”
東臨遠還沒阻止,她的下一步行動已經在看到走出殿來的人時,生生卡在了嗓子眼;
“你怎麼出來了?”,東臨遠皺了皺眉看著走出殿門的雪熙然;
雪熙然不理會他的愕然,冷眼看著因為驚嚇過度而一臉蒼白的太后;
彷彿先帝重生,太后一陣驚愕的看著雪熙然的臉,只是再細看之下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他的眼睛……“你,你是……你是那個孽種……”
只是她驚喊出的話讓兩人瞬間皺起了眉頭,不等雪熙然說道,東臨遠就冷聲說道,“母后,請您注意您的言辭,熙然是朕的弟弟,更是先皇的血脈,他是孽種,那朕是什麼?”
“不,他不是……”,太后大喝中否決他的話,隨即愣怔的回頭看向東臨遠,“是你把他找回來的?你要做什麼?”
“你們都退下去;”,東臨遠皺了皺眉,這件事他本來不打算告訴她;
“是”
一聲令下,瞬時清雲殿門口的閒雜人等散盡,只留下他們三個;
東臨遠對著太后躬身說道,“母后,朕決定禪位給熙然……”
——(
太后厲聲揮袖打斷了他的話,“不,哀家絕不答應,皇帝,此等有辱國體的大事,你怎可如此兒戲;”
“朕心意已決,父皇生前留有遺詔,熙然才是皇位的繼承人;”,東臨遠直起身面無表情的回道;
太后氣的唇都有些發抖,她看了看東臨遠又掃眼看向雪熙然,“你這個狐媚子生的孽種,她奪走了先帝所有的寵愛,而你又回來奪我兒子的皇位……”
雪熙然面上冷冷一笑,他掃眼看向太后,“你恨不得那坐上皇位的是你吧?”
“你放肆……”,太后厲指著雪熙然斷喝著,“哀家決不會讓你得逞,來人,來人給哀家拿下他……”
“母后,你夠了;”,東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