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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我趕緊去看看。”待江夫人出門,桅子擔心過一陣要喚她去拜見,趕緊起身梳妝,妝畢,吩咐夏歡去外面探探訊息。

夏歡迴轉,滿面興奮之色:“少奶奶,奴婢方才遠遠望見遼王爺了!遼王爺與少爺一般大,唇紅齒白,比小娘子長的還好看!一點也不像戲文裡演的那般,是絮著大把鬍鬚老頭。”

“誰說遼王爺就是老頭?”桅子話是這般說,其實心中也是詫異,她每次聽人提起遼王爺,下意識裡也和夏歡想的差不多,以為遼王爺只是一個老頭子。

夏歡吐吐舌頭,笑道:“卻是奴婢錯了。”她與二丫相處,也學得二丫一般,說錯話就愛吐舌頭。

桅子笑道:“除了望見遼王爺,就沒聽到有用的?”

夏歡道:“花園子被好多人圍著,奴婢進不去。不過奴婢看見少爺回來了,少爺還讓奴婢轉告少奶奶,他要去陪客,讓少奶奶莫要起身,只安心養著。”

江白圭早上出門會同窗,這時定然是得了訊息來家的。桅子知自己這時再擔心也無用,就和衣躺在床上,以防有人叫她來不及重新梳妝。

第七十六章 原來如此

在房中一直侯到晚上,都無訊息傳來。梔子也讓夏歡去探過幾次訊息,但都被人攔了回來。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梔子讓夏歡點了蠟燭。夏歡見梔子望著燭光出神,就道:“要不,奴婢去廚房端飯,順便再打聽打聽?”

梔子搖頭:“算了,家中人手不夠,遼王爺突然前來,向來早忙得不可開交,人人都恨不得生出四隻手來,你這時去端飯,更是添亂,還是再等等吧。”

夏歡只得罷了,從床頭的立櫃裡端出一盤當零嘴的糕點擺上。又倒了一盅白水遞到梔子手上。梔子方吃了兩塊,江白圭就回來了。進門就讓夏歡與他倒茶,待接過一口氣喝盡,方道:“渴死我了。”

梔子仰頭望著他:“怎麼忙得連口茶都沒吃上?”

江白圭在她身邊坐了,嘆道:“可不是。遼王爺一會要與我下棋,一會要與我連對,一會又要作畫,我從旁陪著,哪有時間喝茶。好不容易等他累了去房中歇著,我才得空來看看你。”

梔子知道他肯定也未吃飯,撿了一塊糕遞與他,“遼王爺怎麼突然來?是不是有事?”

江白圭中飯還未入口就被叫了回來。這時餓得慌了,三兩下就將一塊糕塞進口中,含糊道:“說是去雲青寺上香路過,記起祖父住在江陵,臨時來看看。”

梔子聽得無事,就將心放回腹中,道:“有沒有說住幾日走?”又嘆了口氣,“才來半日,就折騰的家中人仰馬翻,若是多住幾日,只怕·······”

江白圭笑道:“你就放心罷,明日肯定會走。一來家中簡陋,他住一日新鮮,多住兩日肯定住不慣;二來,本朝有規矩,翻王不能隨意離開封地,若是離開,須得到知府李大人處報備。他離開荊州三五日,李大人尚可替他掩飾,時間久了,如何,瞞得了宮中那位?”

梔子笑道:“那就好。”她瞄了一眼夏歡,將頭探了探,“聽夏歡講,遼王爺長的比小娘子還俊俏?”

夏歡自覺是梔子的陪嫁,又有二丫做樣子,她在梔子跟前說話也隨意,但這時有江白圭在跟前,到底不好意思,聽梔子將話講完,羞紅臉悄悄退了出去。

江白圭以為梔子誇讚別人,心頭有些不舒服,悶聲道:“這話豈是你該講的?”

梔子撇了一下嘴角:“我也只是好奇。”

江白圭道:“我家小時住在荊州,老王妃喜歡我,時常喚我去陪遼王讀書,那時他還未承爵呢。只是他吟詩作畫都不如我,漸漸的就不喜歡跟我一處玩。其實我也不喜歡和他一處玩,他總是跟我比,每次輸了,又愛哭鬧,鬧得先生們都來派我的不是,我在王府沒少挨板子呢。後來祖父想搬回祖籍定居,稟明老王妃,在江陵買了這處宅子,舉家搬了過來,我就再沒見過遼王。”

梔子靜靜的聽他講。她能想象他當時的委屈,一個是資質平庸的王府世子,一個是天資聰穎的護衛之孫,身份有天壤之別的兩人在一處讀書識字,再遇上諂媚的先生,哪還有公平可言?偏世子還喜歡爭強好勝。當時年幼的江白圭只是覺得委屈,但老太爺只怕想的更多,不然也不會搬家。

這樣一想,梔子方才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來。她忙問,“方才下棋,誰贏了?”

江白圭道:“遼王是隻臭棋簍子,下了五局,我贏了五局······”話未講完,他就明白過來,“娘子的意思,是我不該贏?”

梔子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