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不能隨便改動,不然寒了客人的心,只怕再也不願登門,咱們要提價,一的另作新的品種。”
二丫聞言,道了聲好,很快又覺得不妥,道:“可這新的口味哪裡那麼容易做出來?眼看著就要到中秋節了。”
梔子伸出指頭戳了二丫腦袋一下:“我只說做新品種,並未說做新口味,你只要將外面的花紋稍微變動以下,臉餡料都不用另做,就可以重新定價售賣。”
二丫反駁道:“一樣的口味,誰願意買貴的?又不是傻子!”
梔子笑道:“有一種人,只買貴的,不買對的!你不講出來兩種月餅是一樣的,他就是親自品嚐過哦,也會覺得貴的好吃,這是因為他早就想著,貴的肯定比便宜的好吃。”見二丫眼中盡是懷疑,梔子有道,“你不要不信,等你做出來,讓人試衣下就會信了。”
梔子又問起那盒子裡還裝有什麼,二丫擺頭,稱裡面除了月餅,再沒有什麼。這倒是出乎梔子的意料之外,前世那些過度包裝的月餅,裡面可還有餐具什麼的,有的甚至還有金銀製品或者裕製品這些值錢的物件兒,不過一想,便又覺得合理,人家要送旁的東西,可以另外新增就是。
二丫細細講究完關於五十兩銀子一盒的月餅的事情,這才從懷中摸出幾張紙遞與梔子。
梔子接過細看,才知其中有一張是她方才送去的,其餘兩張是侯管事添上去的,看過,梔子汗顏,侯管事可想的真周詳多了,甚至連盒子的質地花式都考慮進去了。
梔子看沒有再需要新增的,著二丫收起來帶回去,又與二丫商議起如何改制糕點和月餅的品種,議罷,二丫迫不及待的揣起圖紙,要趕回去試做。
梔子也不留她,只叮囑他回去時要記得去講賬冊送了。
不提二丫,胡仲倫、侯二陽三人如何商議提升糕點鋪子檔次之事,直說江白圭與蔣刑廳吃酒歸家,與梔子道:“我未與姐夫講明蘇州知府這個缺,只與姐夫議了一陣時事,從姐夫的口中,我也能聽出一點又用的來,姐夫的意思,大概就是首府連大人與禮部尚書徐大人針鋒相對,各自損兵折將,一有空缺,都想安插自己信的過的人,我就想,魯子問走u盾是連大人的路子,算是連大人的人,許是他想幫我,向連大人舉薦過我。”
這樣講,的確講的通,不過梔子沒吱聲,一來他不懂朝堂之事,二來江白圭出門時講過的那句玩笑,讓她覺得,她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江白圭又道:“我在京城時聽人講過,相較與徐大人,連大人更愛真金白銀,魯子問前幾次在信中,不經意透漏一些,都是驗證了這一點,蘇州知府不是京官,對聯大人與徐大人的鬥爭助益不大,連大人也可能是想借著這個肥缺撈一注銀子,魯子問許是覺得與其便宜別人,不如便宜我,這才寫信通知了我。”
梔子心中一動,如果真是這樣,家中拿不出銀子,一切都是白搭,但蔣家是大族,肯定有寫家財的,這筆銀子應該不在話下。。。不提將來兩家守望相助這一層,就是不用時時對著江雅,她也願意撮合這事。
江白圭兀自說這:“不管怎樣,此時兩堂相爭最為激烈,打上哪一邊的印記都非好事,還是在成都府任通判才是上策,我明日就講信送出。”
梔子扯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道:“你若是沒有想法,不如問問蔣刑廳,他有想法也說不定,若是他有意,你給他和魯子間牽個線搭個橋,也是美事一樁。”
江白圭道:“娘子說的是,姐夫明年任滿,他刑廳一職已是連任,他的確希望能往上升一升,正託人家中族人走路子呢。我重新寫一封信,待問魯子那邊的意思,再與姐夫講,免得他抱了希望,魯子問那邊又成不了事,倒讓人失望。”
梔子道:“這信一來一去,少說也要一月,一月過後誰知會有什麼變數,倒不如蔣刑講明,就是成不了事,想來他也不會怪你。”
江白圭想了想,終是覺得梔子的話有道理,決定第二日就與蔣刑廳講明。
過得兩日,二丫捧了新做的月餅來與梔子嘗,餡料未換,問道與從前無異,梔子更上心的,是月餅的外形,二丫肯定是在制模具時下了很多功夫,這一次做出的,的確比以前精緻許多,用上好的盒子一裝,賣幾十兩銀子不在話下。梔子當即就讓二丫回去照著做。
中秋過後,梔子一翻賬冊,這半月盈利,竟然是上一月的五倍,盡得三百二十兩銀子,他先前只折多賺一點,卻沒想到能賺這麼多,不過,這其中以半是月餅所賺,過了中秋,只能賣糕點,會少賺許多,但即便如此,也肯定不比江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