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這樣也太不厚道了,說好上火鳳酒的,怎麼可以拿燒刀子糊弄我們,莫不是你們火系沒有沒有東西招待遠方的客人。”
暗澤西咬牙切齒,黑眸瞪大:“該死的,把真正的火鳳酒給本少主交出來。”
萱萱撅著火紅的嘴唇,不屑的撇嘴:“我和先和你們說下,我們火系的火鳳酒可是十杯還,醉生夢死君傾懷,酒勁大著呢,小心你們喝醉了會爬不起來。”
暗澤西豪邁的挽起了袖子,邪魅的勾唇:“你不會是怕自己喝醉了醜態百出,所以不敢拿出來吧。”
萱萱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拿酒來,今日我非要灌醉這個無法無法的傢伙不可。”
火離遠遠的帶著人走近來,聽到萱萱的豪言壯志,微微勾起唇角,眼波流轉風韻不減的開口道:“若是等下把自己灌醉了,可是要出大丑了哦。”
萱萱仰頭,鄙夷的看著暗澤西:“本少主就是希望某人喝完了酒,不要喝完了酒又耍酒瘋才好。”
就暗澤西那三杯倒的小身板,她才不放在眼裡呢。
暗澤西剛下口一杯酒,頓時想起了某夜慘不忍睹的記憶,額頭上慢慢起了一團黑線。不妙啊,真的很不妙啊。
如果他真的喝醉了,一定會——變身的。
光祁聖低低笑著,伸手搭上暗澤西的肩膀:“暗少主是誰啊,天不怕地不怕,還怕你區區幾杯酒嗎?暗少主,是不是啊。”
暗澤西死死的握著杯子,尷尬的扯嘴角:“光少主真是過誇啊,過誇,本少主記得光少主的酒量甚好,不如一起一起啊。”
……
光祁聖的手頓住了。似乎是某一年,某一天,某一個晚上,他去找暗澤西打架,然後兩個人拼了次酒,再然後,暗澤西每次見他,都笑的古怪詭異,且令人毛骨悚然。
無尊不動聲色的笑著開口,似是勸慰實則鼓動:“人非聖賢,熟能不怕,若是二位不敢喝,可千萬不要勉強。”
暗澤西與光祁聖現在最討厭的人就是無尊,聽到從他嘴巴里說出的任何一句話都不爽,更別提這話放在平時就夠讓人不爽。
把酒杯向桌子上一拍,兩個人死要面子撐到底的心態無限度的膨脹開來。
“今日我們就來個不醉不休。“
萱萱看著這兩個人你也僵硬我也僵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光祁聖喝醉酒什麼樣子,她還真沒見過,呵呵,哈哈哈哈,這麼好的時機,怎可錯過。
火離揮手,讓人將火鳳酒擺在近前就轉身離開了。無尊盡職的挽留道:“母親大人留下來與我們一道吧。”
火離嘴角含笑,慈眉善目道:“這麼帥氣的女婿挽留我,倒是真的想留下,不過我已是年歲過百了,不及你們年輕人有精力,你們好好玩。”
火離離開後,萱萱便奸詐的笑了起來,拿起大碗放在幾個人面前,萱萱笑:“今夜不醉不歸。”
半個時辰以後——
“滾滾長江東逝,東逝水,自古英雄沒人要,沒人要!”
“不對、不對!不是這麼唱。是滾滾媳婦是流水,自古爺們愛自己。”
“是這樣的嗎?”
“沒錯,是這樣的!”
萱萱手捧著酒杯,有些醉眼朦朧的看著面前東倒西歪的光祁聖與暗澤西。萱萱心裡要笑到內傷了。
暗澤西酒後又變成正太了,而光祁聖變身之後就會唱歌,而且唱得超級五音不全。
所以誰說上天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天才又怎麼樣,火系魔法異能王又怎麼樣,竟然是個音痴,而且還是個處|男音痴。好吧,處|男和音痴不存在什麼必然的因果關係。
無尊勾起泛著淺淺水光的眸子,伸出手戳她。
“傻笑什麼。”
萱萱指著暗澤西與光祁聖,非常淫|蕩的笑:“好基友,天天有!”
無尊無奈的笑了,這丫頭,又在說什麼奇怪的話了。
天有些熱,無尊微微扯開了領口露出了**的鎖骨,萱萱側目,不經意間鄙到,不禁呆了呆。
真是,好**的鎖骨,給人看了,忍不住就要流口水。大腦有短暫的宕機,萱萱吞嚥了口口水,不敢向下看去,轉而向上看,就看到某人邪魅的雙眸,戲謔的看著自己。
“想要看更多嗎?”無尊**的薄唇微張,纖長的手指勾動領口,露出更大一片胸膛,魅惑至極的問。
萱萱的呼吸一窒,心跳猛地加快,四周喧囂都不停下來了,耳邊只有他的聲音在不斷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