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光祁聖與暗澤西到了以後,沒有半個小時,水墨歌帶著人來了,土楓溯、冰雪琪、風延浩、雷駿馳,倒是齊全。看那一副騎著馬走在前有的架勢,有模有樣,大有領頭者的氣場。
暗澤西就奇怪了,以前水墨歌站在光祁聖身邊的時候,完全沒有這種氣場啊。
暗澤西不禁諷刺的挑起薄唇問光祁聖:“你光系裡面藏了這麼個厲害的人物,你光大少主竟然都不知道嗎?”
光祁聖面無表情的站立著,風吹起他飄搖的白衣,與涓涓黑髮,俊朗的面容透出智慧與沉思的表情。
“我只看到了我自己很厲害。”
……
默默的擦了一把汗,暗澤西忽然很討厭和這個人呆在一起,因為只要和他呆在一起,他就總是能在這個人身上看到自己做某些事情時候的影子。於是一種疑似羞愧的感情就會湧動上來。
水墨歌走到近前時,光祁聖與暗澤西從樹林中閃身出來,冷冷的看著那一群人。
“這條路現在不通,幾位少主還是請回吧。”
水墨歌慢慢的揚起一絲笑意,從馬上翻身下來:“就知道二位少主一定會出現在這裡。”
光祁聖沒什麼感情的撫摸手中的光劍,隨意答道:“嗯,就知道我們要痛打喪家犬嗎?”
水墨歌的臉色僵硬了一下,面前的擺出莊重的姿態對暗澤西與光祁聖說道:“請二位少主為自己的家族著想,加入我們討伐邪王的聯戰盟吧。幾百年前,邪王問世,屠殺九大家族中人吸收魔法的慘痛教訓,我們已經知道了。現在火萱萱也許是像二位所見,變成女子,且樣貌美麗,卻不要被女子狐媚的假象所魅惑,二位少主難道不記得她吸取別人魔力的事情了嗎?”
雷駿馳在一旁也跟著插嘴道:“就是就是,暗澤西,我們以前關係不是很好嗎?你怎麼去幫那個女人了。”
暗澤西懶洋洋的望天,看都不屑看這些人一眼。
伸出手“啪”“啪”“啪”的拍了幾下手,邪魅的眼眸微垂,俯瞰著水墨歌開口道:“水少主真是好口才,回去一定下了不少的功夫吧,連幾百年前的事情都摳出來了,精神可嘉,精神可嘉,但是怎麼辦,我就是喜歡狐媚的女子,我就是喜歡被她迷惑,你拿本少主怎樣。”
水墨歌被他槍的額頭上出了絲絲的汗水。暗澤西卻已經不去看他了,轉而看向跟著一起來的冰雪琪,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笑。
冰雪琪禁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瑟縮的拉著風延浩的衣角。心裡忐忑不已,總覺得暗澤西的攻擊物件會變成她。
果然,暗澤西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風延浩與冰雪琪道:“這被放過的某些人活的不錯啊。怎麼樣,受人恩惠活下來,又苟延殘喘著反回身給人一刀的賊人行為,很刺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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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澤西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風延浩與冰雪琪道:“這被放過的某些人活的不錯啊。怎麼樣,受人恩惠活下來,又苟延殘喘著反回身給人一刀的賊人行為,很刺激吧。”
冰雪琪的臉色難看,有些羞愧的低下頭不去看暗澤西。就算要她說,她也說不出話來,自從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和風延浩終於互訴衷腸,兩情相悅以後,她也想要瀟灑的放開手,再也不與萱萱有任何的瓜葛或者糾紛。可問題是,她並不代表她自己,她代表了整個冰系家族。
利益與政治,從來都是整個家族人最關係的。而忽然出現的再世邪星,成為了民眾惶恐的根源。一日不除就一日心神不寧,她貴為冰系少主,怎麼可能置身事外。
風延浩拍拍她的肩膀,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直面暗澤西,聲音堅定道:“這一切都不關小琪的事,暗澤西你該知道,我們身為九大家族的少主,太多事情不能自己做主,我承認我們沒有你和光祁聖厲害,能夠持掌家族大權,所以就算邪王曾經恩惠於我們,為了家族利益,我們也必須站出來。”
暗澤西微側著頭,黑色的長髮垂落下來,邪魅的黑瞳里根本沒有風延浩的影子,只有不可一世的傲慢。
“本少主只是想要嘲諷你們,本少主有說過我需要你們回答什麼嗎?”
風延浩被噎的頓時沒了話。
光祁聖也不想再聽幾個人嘮叨:“既然大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本少主與暗少主並不接受你們的談和,那麼不如用魔法說話吧,我們若是贏了,今天你們就不要再來搗亂。”
今天是她定親的日子,這麼好的日子裡,任何人都不可以去打擾。
水墨歌沉著臉,回眸看身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