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被人好一通埋怨,瑞慶也不是個太肯吃虧的人:“你們說是有替班的,我跟兄弟因忘了樣東西回來拿,卻不見他們的人,偏偏正遇著皇上宣我們!你倒是說清楚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要是當時我們真沒回來,這一頓排頭可不是誰都能吃得下的!”
被問的人一愣:“我說好了的呀!都答應得好好的!我還許了他們一人一個鼻菸壺呢!”
再查下去,替班的兩個人居然在當天往宮裡趕來的時候雙雙落馬摔傷了!這一下兄弟倆再傻,好歹也算是世家大族出來的公子,都覺得肯定有貓膩了。回去一稟祖父、父親,被唾沫星子噴了一頭一臉:“什麼時候吃不得酒?!非要在當差的時候吃?!隔日你們不是不當值麼?就不能改一改時候兒?!拉你們吃酒的人今天當差麼?不當差他們進宮找你們做什麼?不能等你們回家了再相邀?你們這是被算計了!”一面教訓,一面讓那拉太太遞牌子求見皇后。[2]
鍾茗當時一聽就覺得有問題,這宮裡的侍衛多是世家子弟,還有宗室中人,關係錯綜複雜,少不得互相傾軋,萬幸這兩個侄子老實,否則連著自己並整個那拉家都要沒臉了。更要命的是,這兩個是乾隆欽點的侍衛,鬧了個翫忽職守的過錯,好面子的乾隆必會覺得臉上無光,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想到這裡,鍾茗也冷了臉:“說不得,明兒先跟舒妃透個話罷,斷沒有舒妃鬆了口令妃死咬著不放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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