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兒來了?”蘭嘉笑盈盈的抱過小胖子皇長孫,那一笑,就如百花綻放,連太子妃這個女人都失了神。
皇長孫說話還不利落,只知道流著口水拍手,“漂漂,姑姑,漂漂!”
蘭嘉捏了一把皇長孫的腮幫子,道:“這麼小就知道漂亮,還誇姑姑呢,姑姑可不吃這一套。”
“沒……沒……”皇長孫一臉委屈,他明明沒有胡說,為什麼還要被捏。真是的,不知道他的臉蛋不能捏嗎?
“哈哈哈……”看著皇長孫可愛的樣子,蘭嘉和太子妃都樂了。
笑完了太子妃說起了正事,知道蘭嘉的性格,太子妃並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說。“皇妹,母后想給你找夫婿,你……你的意思如何?”
“我?”蘭嘉一愣,繼而想起她馬上就要及笈。
平常人家及笈就能成親,她因為是皇家公主,及笈倒是不用成親,但定親也是需要的。每次說道她的親事,最不高興的就是蘭庭帝,但她現在已經十五,再不定下來,宗世和朝堂就有人管閒事了。
“母后看上了誰啊?”蘭嘉也不害羞,大方的問。
太子妃苦了臉,“金瀾王朝的所有適齡的優秀公子都被太子和六王爺找了出來,先是王爺們嫌棄了一大堆,然後母后又嫌棄,還沒有到父皇那裡,那些畫就被嫌棄完了。根本挑不出適合皇妹的。”
蘭嘉忍不住笑了,“你們也太苛責,金瀾王朝這麼大,難道還選不出來駙馬。”
太子妃沒說,她也認為世上的男人配不上蘭嘉。容貌、才華,多少男人比的上蘭嘉,就說東都那被無知婦嬬吹上天的東都四公子,站在金蘭公主面前還不是要自慚形穢。
另一邊,護送海外諸國使臣進京的海黎拉著六王爺,一臉厚臉皮打聽金蘭公主的親事。
“雖然小時候皇妹和你玩,但你海家也借皇妹的推薦見了父皇,現在飛黃騰達。在我父皇眼中,海家算的上皇妹的家臣,父皇怎麼可能將公主下嫁給公主的家臣。”六王爺一臉鄙視,“還有你那麼黑,看著就和我仙女皇妹不配。不陪,不陪。”
海黎臉皮厚,因小時候進宮,和六王爺也是熟悉,就是被人這麼說,也臉皮厚的不生氣,還笑嘻嘻地說:“公主可沒有說過我黑,公主小時候還答應做我新娘子呢?要不,我們進宮問公主?”
“呵呵……”六王爺冷笑。
見說不動六王爺,海黎只得退而求其次讓六王爺將自己給金蘭公主帶的東西送進宮。六王爺本來不想同意,後來想著前幾日蘭嘉已經問過海黎的行程,不送去到時被海黎自己想辦法送進去,肯定要被埋怨,只得咬牙認了。當然,也沒少折騰海黎。
萬壽節萬國來朝,蘭庭帝很得意,當然他更得意的是一家有女百家求。自從金蘭公主及笄,這求取的人家從正清宮排到東都城外都綽綽有餘。以前公主召駙馬,很多有抱負的男子都不願意做受氣的駙馬,可是金蘭公主天下聞名,所有男子都以娶到公主為榮。這讓蘭庭帝得意的不行,恨不得所有的人的都替他家閨女娶回家,全部做駙馬!
“父皇,這事你還是讓皇妹自己選吧,婚後的日子是皇妹自己過,好不好也是皇妹自己才知道。”太子忍住扶額的衝動勸阻已經傻掉的蘭庭帝,免得他和六王爺搞出什麼貽笑大方的事情。
“那行!”蘭庭帝想了想道,“太子,幾位皇兒,以你們的名義宴請有心的男子,然後讓嘉兒也去看看,有沒有看的上的駙馬。老四,你去給我好生把那些人再查一遍,有一點問題的就給我踢出去,絕對不能讓那些人汙了嘉兒的眼睛。對了金科的的幾位也查一查,就查那幾個長得不錯的,長得醜的不要,把他們都給我查個底朝天。”
貼面四王爺出手,用最嚴格的標準要求,一大波候選者又被刷了下去,然後幾位王爺府就是各種宴請,試探,恨不得把剩下的候選者的心拔出來看看,生怕選出一個不好的。蘭嘉對成親之事本不上心,被父兄的做法弄得無語,又被當成哥哥的海慄突然示愛,一時間心煩意亂,就向皇上上表,要去護國寺靜靜。
護國寺正值佛誕日,佛門聖子講經。蘭嘉公主每日都做在下面聽經,最後一日,蘭嘉問:“樹欲靜而風不止,聖子,是樹動了還是風動了?”
“是貧僧心動了。”聖僧脫下袈裟,對佛祖磕了九個響頭,然後對護國寺主持道,“師兄,玄喑終究過不了紅塵。”
“唉,去吧,師傅言你這一身佛性終有一劫,沒想到卻是如此。既然是天意,又何必執著。”護國寺主持躬身一禮,“陳施主,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