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要與那女子共度一生,只覺得心頭一片柔軟。
這邊,如風卻已經開始頭疼,這柳月,她要把她放在哪裡啊?不是聽說且如風風流成性嗎,那她以前都把人放在哪裡的,宮裡似乎沒見過呀!
紅眼兔子
果然,綠衣一見她帶著柳月出來,本來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似乎想說什麼,又忍著沒說,只氣得胸膛微微起伏,轉過身就前頭帶路走了。柳月偷偷看了她一眼,她訕訕一笑,摸摸下巴,說道:“那個,可能是等得太久生氣了。”柳月也不說話,只把她的衣角捏得更緊了。看著前面走得似乎憤憤然的綠衣,如風也只好跟上,她好像沒什麼主子的尊嚴啊!
待上了馬車,綠衣就扭頭看著外面,柳月也是低著頭把玩著她可憐的衣角。如風覺得頭有些疼,她咳了兩聲,問道:“綠衣啊,那個,你也知道我以前很多事情都記不太清了。”綠衣把目光收回,看她兩眼,微點了下頭。
幸好還有一點反應,她緊接著說:“那你知不知道,我以前都把他們,他們安排在哪裡了?”
“哪個他們?”綠衣一點也不善解人意,詫異的問。
瞟了瞟柳月,真是煩啊!“就是那個,他們……。”再看了看柳月,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形容。
“不知道。”綠衣這次似乎有點開竅了,說出來的話卻要把人氣死,他不知道,誰知道?她恨恨的一眼瞪過去,那少年面無表情來了句:“因為主子您以前從來不自己找麻煩把人帶出來過。”再打量了柳月幾眼,補充道:“當然也從來沒去見過誰第二次。”
柳月停了一下,似乎抿了抿嘴角,又繼續虐待她的衣角。綠衣冷冰冰的眼神又掃過來了,如風撫撫額角,也挺委屈的,老大,也是你帶去的好不好!可是,現在要怎麼辦才好,帶著回宮?可是皇宮裡可以把他這種身份的男子帶回去麼。察覺她的煩惱,柳月看著她,認真的說:“小姐,你把我放在哪裡的,我都沒關係的,我知道,我是從哪裡出來的,不會給小姐添麻煩。”聲音越來越低,幾不可聞。
伸手拍拍他的頭,這些事情,她何曾在乎。“我知道你是從哪裡出來的,可是那又怎麼樣?”柳月的眼睛一紅,怔怔的看著她。“人最重要的,唯心而已。”
微徽一笑,說道:“你從哪裡來,我不曾在乎,我從哪裡來,你在乎麼?”哭聲逸出嘴角,柳月拼命搖頭。“是了,我不在乎,你不在乎,其他人在不在乎,與我們何干?”,這少年,真是讓人憐惜啊,有點像以前二哥送她的紅眼兔子。想到二哥,如風的眼神慢慢溫暖起來。就這樣吧,她現在的身份,不可能任她永遠獨自一人。可是她已經無法承諾別人的一生,而這少年,碰上她,至少可以少受幾年苦,就在這有生之年,有這少年相陪吧,這樣,她的離去也不會覺得太多虧欠。
從剛才開始就不直在想著什麼的綠衣,這會兒插了一句:“反正有主子的姐姐在,主子有什麼好煩惱的?”瞪了那小子一眼,如風沒好氣的開始反省,以後要不要對那姐姐討好點,貌似很強大的樣子。
一路上如風都在想要怎麼安排柳月,可惜她對這個地方的情況一點也不熟,完全沒有辦法可想。宮門已經近在眼前了,她還沒想出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下了馬車,柳月一看就慌了,如果只是一般大戶人家,他不要名份總還可以跟在小姐身邊,但是這裡,即使他願意做奴才,也是進不去的啊!如風回頭看了一眼,她的衣角已經出現裂紋了,無聲的嘆口氣,伸手把那少年的手抓在手裡。柳月惶恐不安的看她一眼,越發緊張。如風的手緊了緊,對他安慰一笑:“沒關係,大不了,我跟你一塊兒被趕出來。”,說完又皺皺眉頭:“可是我們被趕出來,要靠什麼為生?你會做飯麼,我最討厭做飯了。”
柳月搖了搖頭,有點懊惱的答道:“沒有,爹爹沒教過。”
也是,在那種地方會做飯能吸引住什麼人,如風點點頭,又看著他道:“你怎麼這麼不賢惠,難道以後要我做飯給你吃麼?”
“我,我以後會學的。”趕緊搖了搖頭,柳月認真的保證道。
“好,那你快點學會。”往前走了兩步,又轉回頭來補充道:“還有,我喜歡麻辣的,最討厭吃甜的飯菜。你記好了。”
少年乖乖的點了點頭,開始尋思要怎麼開始學會做飯,還要做麻辣口味的。可是,他自己喜歡甜食啊!難道以後要分開兩鍋做,還是說,以後都要改喜歡麻竦的。
少年還在想著,如風已經走到門口,兩排侍衛自動分開來,一個風光霽月的男子笑吟吟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