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早在多年前開始,情知自己那枚玉戒的事情和聖地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之後,北野烈就派密探全力四處搜尋和聖地有關的一切。
這些年來,他手下的努力也沒有白費。
聖地在楚華國建立的據點。幾乎全在他的情報中。
而這個雅居閣,就是其中一個。
這些對著他能查到的地方,幾乎不用考慮,北野烈就猜度得出屬於東方錦的勢力。
那些長老一直以來都怕東方錦察覺,行事隱蔽至極。
連和他們共事的東方錦都無法察覺,外人更加不可能找得到他們的據點。
在北野烈乘坐的船隻前面,一直奢華的遊艇率先打橫,往碼頭靠近。
船艙裡,走出因為身著鎏金色長袍的紈絝公子。
左擁右抱著兩個嬌俏佳人,在兩個美人臉頰上個親一口,嘴裡說著不堪入目的調戲話語,沿著甲板走到岸邊。
看著紈絝公子擁美跨上停在他前面的馬車,北野烈的嘴角不由得往上勾了起來。
他敢打賭,如果這個人真如表面看著的放蕩公子,他就把頭剁下來。
一個紈絝子弟,舉手投足之間怎麼可能帶著高手才有的氣勢。
雅居閣,表面上看是天上富商到幽州最喜歡租賃遊玩的庭院。
但暗地裡卻是東方錦在幽州的總舵。
借用著這樣的地方,合情合理幫東方錦聯絡傳送著各種訊息。
若是他沒有猜錯,此是東方錦必定在楚華國坐看他們兩個爭鬥,以便若有空隙,立即趁機而入。
而他現在要找東方錦,自然就要到東方錦的地盤裡找。
心相連【19】
而他現在要找東方錦,自然就要到東方錦的地盤裡找。
低頭靜靜地看著花無心的臉,北野烈清冷的眼眸瞬間融化。
短短几天,花無心在昏迷中整個人瘦了一圈。
雖然北野烈每天必定帶著花無心去購買最頂級的人參,讓人熬著參湯強行灌下去給她喝,以幫她保持最起碼的供給。
但是傷勢和無法進食,讓花無心依舊逐漸變得消瘦憔悴。
看著懷裡那張因為快速消瘦,看上去毫無平時那種桀驁不馴,竟反而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花無心,北野烈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輕撫過她變得尖尖的下巴。
指尖順著花無心的頸部肌膚往下滑,勾住她的髮絲。
手指,緩慢的旋轉,帶著那柔順的長髮將自己指尖纏繞。
感覺到手指上和不一樣的異樣感覺,北野烈心裡更是一陣濃濃的枯澀。
也就是那麼短短几日,花無心柔順黑亮的長髮,此時也變得乾澀枯黃起來。
沒有了體能的支撐,那些發也彷彿失去了供給的土壤,驟然枯萎。
遊船在前行時悠悠的劃了一個弧線,轉身往岸邊的碼頭靠去。
感覺到腳下甲板隨著水波晃了一下,北野烈把視線從花無心消瘦的容貌上挪開。
看著漸近的碼頭,在船頭即將碰撞到碼頭時,腳尖用力,帶著花無心躍到岸邊。
馬車,快速的停在東方錦前面,車伕微微點頭算是行禮之後,就一言不發的等著北野烈蹬車準備前行。
“不需要!我喜歡自己走。”
北野烈提了提嘴角,自顧自帶著花無心沿著青石路面往前而行。
懷裡的花無心,半點震動都無法承受,這些天以來,一直都是步行。
這個動作,讓車伕頓時微怔。
“這位爺想必是第一次到雅居閣吧!”
好一會兒眼眸驟冷,沉聲說道:“我們雅居閣的規矩,從來就沒有讓客人自己走進去的道理!”
心相連【20】
好一會兒眼眸驟冷,沉聲說道:“我們雅居閣的規矩,從來就沒有讓客人自己走進去的道理!”
“那是你們雅居閣的規矩!”
北野烈腳步一停,回首噙笑看著端坐在車轅上剎那間由恭敬變得一臉殺氣凜然的車伕,勾唇曬笑:“我的規矩,就是不管我到什麼地方,都說了算!”
似笑非笑的嘲弄,讓車伕心裡頓時殺意更甚。
咬牙怒極開口:“若是來找茬的,最好立即就滾,雅居閣也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
“雅居閣不就是聖地的產業而已!”
聽著威脅自己的話語,北野烈眼裡嘲弄更甚,挑眉,噙笑開口:“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