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慢條斯理的吃著肉乾,北野烈心裡也開始快速的思戀著過往的一些事情。
想著花無心三個月之前,回到軍營的情況,心裡猛地一震。
心相連【16】
想著花無心三個月之前,回到軍營的情況,心裡猛地一震。
上一次花無心回來,就已經不對。
而當時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花無心的心脈受傷,必定是她用內力把心脈斷裂處強行湊上。
花無心當時自己心脈已斷,憑著她當時的體能,絕對做不到。
毫無疑問,是有人用內力幫她,
而那個人
答案,直接呼之欲出!
那一夜,他帶傷去找花無心的時候,雨長老就告訴他,花無心已經被東方錦救走。
天底下能有這樣一份功力,又願意幫花無心瞞過他的,也只有東方錦。
想到這裡,北野烈把手裡抓著的肉乾往嘴裡胡亂一塞。
側臉看著花無心緊閉著的雙眸,心裡雖然焦慮萬分,很不得立即把東方錦找出來。
手中動作卻依舊不敢著急,只能是輕柔的把花無心橫抱起。
惟恐震動到花無心,也不敢騎墨風留下來的馬匹。
丟下馬匹獨立北風中,提氣,抱著沿著山道往南前行。
落地時,輕巧無聲。
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感覺步步小心。
花了兩三個時辰才走出僅僅只有二三十里的山脈。
過無人的山脈,站在岔路上,整個天空已經被暮色包圍。
北野烈沉吟片刻,抱著花無心沿著左邊的道路,往印象中距離山脈不遠處的一個市集方向走去。
不亂如何,他都要儘快的找到東方錦。
現在,能不能救回花無心的希望,就在東方錦身上了。
這樣的傷,北野烈幾乎敢確定天底下懂醫治的人,也許不超過三個。
但東方錦肯定是其中一個。
東方錦既然有辦法幫花無心把斷裂的心脈強行合上一段時間,他就應該有如何救治花無心的方法。
只要能把花無心救活,他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哪怕,是他的命!
心相連【17】
幽州
雅居閣
八米寬的青石路面,一路從冷湖的碼頭,延伸三里。
沿路幽靜精緻的園林裡,精心修剪的常青樹雖然剛剛經過風雪侵襲,在雪融之後卻依舊翠綠。
時不時一條船停在碼頭,船上的人剛剛在岸邊站住,雅居閣專門迎接客人的馬車,就已經停下面前。
恭敬的等候客人坐進馬車之後,沿著幽靜的園林一路穿行,沿著青石路面疾馳到三里之外的雅居閣門前停下。
這個碼頭,這條路,本來就是雅居閣的私人產物。
來的,都是雅居閣的客人!
北野烈右臂垂在腰際,迎風立於船頭。
懷裡,是被他用一匹緞子橫束在自己胸膛前面的花無心。
左手緊擁著花無心的同時,手掌按在她的背心,源源不斷的用真氣護住她那細若遊絲的心脈。
從山脈下來,到此時已經五天。
五日以來,花無心和他日夜不離。
起時就抱著她一起,睡著擁吻著一起睡,無時不刻日夜不休的把真氣渡到花無心體內。
但不管他如何,花無心就始終停留在生死一線間。
五日以來,花無心除了偶然睜開毫無光澤的眼,靜靜看他片刻之外,其餘的根本就沒任何變化。
這幾天,他帶著花無心沿路用了各種辦法找東方錦出來,依舊毫無音訊。
想著這些天搜尋的結果,北野烈嘴角若有若無的泛起了一絲苦笑。
那個東方錦,簡直就像是他的外號。
死神,往往就是在不該來的時候出現,等你一心求死了,卻發現原來死神很遙遠,只能是千辛萬苦的活著。
察覺到自己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感覺,北野烈頓時暗自哂笑。
低頭看一眼花無心,抬起垂在腰際的手,幫她把被江風吹亂的髮絲勾好。
寒氣侵人的江風,迎面吹拂著北野烈的臉。
黑髮,絲絲往後飄揚。
眼眸微眯,清冷的盯著前方漸行漸近的碼頭。
心相連【18】
眼眸微眯,清冷的盯著前方漸行漸近的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