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也沒有多少人經過。
於是,他立刻開始仔細回想,這段期間有什麼女子經常過來轉悠。
這一想,就想到了小杏身上。
小杏無論是做事還是回屋都不應該經過這裡,最近卻時常看到她的身影。
他想,這兩人肯定有事情。
只怕已經成了好事了。
此念一出,他再也忍受不住,血液沸騰,立時就想把她殺了。
於是,當天晚上,他便在小廝門口不遠處候著。
果然三更過了不久,小廝就出來了,鬼鬼祟祟的看了周圍半天,來到了花園假山中。
王易簡悄悄尾隨在後面,躲在暗處觀察。
過了不久,一個穿了裙子的身影也走進了假山洞裡,裡面隱隱傳出低微的聲音。
王易簡嗜血的欲/望慢慢升騰,根本忍受不住。
府衙冤獄已經毫不稀奇,自己這麼多年也沒有事情,這次只要把她裝成吊死,自然不了了之。
就算查到是他殺,也肯定先會把小廝抓起來,絕對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於是,過了幾天,他也往裡面石榴樹下塞了紅石頭。
當晚三更之後不久,他就走來花園。
沒想到,這次小杏竟然來的比較早,正和他打了一個照面。
小杏一看有別人,擔心自己的事情被人知道了,立刻就要跑。
他發狠之下,將小杏的口鼻捂住,制服在地上,不小心在薄荷叢中翻滾了一陣。
接著,他便將小杏的口鼻捂著,不顧她的掙扎,帶到假山之中勒死。
之後的事情,就不必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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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雲啟問道,“你為何對這些女子有這麼大的仇恨?”
王易簡的臉色陰沉不定,非常恍惚,最終說出了理由。
他的母親,是一個村子裡未婚先孕的女人。
他從一出生,就沒有父親,被人指指點點,被小孩子拿石頭砸,罵他是“雜種”“野種”。
母親在家裡時常哭泣,恨了的時候就打他踢他,罵他“為什麼要出生”,叫他“去死”。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他十五歲,母親過世。
他出外給富人家幹活,喜歡上了一個看起來十分純潔乾淨的丫環,也就是他現在的妻子,想法設法把她娶到手。
娶到後的第一天,他卻恐怖的發現,自己的妻子原來已經沒了初夜。
他覺得受了奇恥大辱,惱怒卻不敢問到底那個男人是誰,怕自己承受不了這個答案。
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把事情悶在心裡的人,這又是一件非常丟面子的事情,他無法告訴別人,心裡憋屈的難受,變得疑神疑鬼,對妻子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