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從你身上還找不出這銘牌。”
語畢,她便真的伸出手來,朝著那男子慢慢地逼近了過去。
然,就在她即將碰到他的那一剎那,身後,陡然間察覺到一道凌然的氣息猛然間逼近,而後,搶先在她前面,對這男子搜起身來。
“以後這種事情我來做。”
很冷漠的一句話語,秦洛洛聽在耳中,頓時覺得周圍的氣溫似乎驟降了好幾度。
可是,心裡,卻是不禁有一絲慶幸,還好關鍵時刻他出來了,要不然的話,讓自己真的去扒拉一個大男人的衣服,她還真的是做不出來。
眼前,只見楚燁宸手腳利落地一陣搜身之後,陽光下,一枚閃亮的銘牌霎時間映入眼簾。
“找到了。”
楚燁宸十分帥氣地單手拿著銘牌,在秦洛洛眼前晃了晃,下一瞬,竟沒有將這銘牌給她,而是彷彿十分理所當然一般,將銘牌揣進了自己懷裡。
整個動作,連貫而又迅速,以至於,秦洛洛還未從驚喜中回過神來,瞬間便如同墜入了冰窖一般。
“這是我拿到的,你怎麼放你懷裡了?”
秦洛洛一見他這番舉動,當即睜大了雙眼,一臉認真地開口征討自己的權益。
“你拿到的?你確定?”
楚燁宸卻是擺出一副十分賴皮的模樣來,雙眼直直地看著她。
哼,這個女人,竟然還想扒男人衣服。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還真的以為自己穿了一身男裝,戴了一張男人面具,就是真的男人了?
如果不是自己剛才出來得及時,那接下去,她還真的打算直接把這男人扒個乾淨不成?
心下這麼一想,他肚子裡頓時怒火燎原。
也不知為什麼,就存心想這麼捉弄她,氣氣她。
然而,秦洛洛對於他心中的想法,自是全然不知。
心裡,也是火燒一般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感覺,真是讓她悔到腸子都青了。
說好合作的,這個白公子,此時怎麼全然不若平時那般自然大方?竟然給她這麼斤斤計較的?
但是,轉念一想,算了,大不了下一次,她自己親自搜身。
這次算她倒黴!
這麼想著,面兒上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後道:“算了,這次就給你。但是,下一枚銘牌,我要定了。”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自信。
楚燁宸這麼看著她,腦海中卻在想象,如果是洛洛那張臉,此時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
是以,一時之間,他竟忘記了回話,就那麼定定地看著她。直到……
“喂,我說,你們既然已經拿到銘牌了,那是不是可以把我的穴道解開了?”
那被點穴的男子,眼見著兩人說話之時,直接將他晾在一邊了,不由開口說道。
而秦洛洛此時,卻是因為楚燁宸這將銘牌據為己有的舉動,心情非常的不爽。
於是,當即再度上上下下地看了這黑衣人一眼,口中沒好氣兒的說道:“一個時辰後自己會解開的。”
語畢,便直接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楚燁宸見狀,則是連忙追上前去,一臉緊張似的開口說道:“怎麼?生氣了?”
“你說呢?”
秦洛洛聞言,腳下步伐倏然間停駐原地,抬眼看向他。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間覺得,這個白公子,對待自己的態度,好像有哪裡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可是,具體說是哪裡不一樣吧,她又有些說不上來。
那種感覺,比以前顯得更加熟稔。
彷彿他們早就認識了一般。
身後,那黑衣人的叫聲十分突兀地傳來:“喂,你們不能就這麼走了,喂……”
秦洛洛聞聲,復又回頭看了他一眼,卻仍是對於他的叫聲無動於衷。
而後,再度邁開腳步,大步離開。
楚燁宸見此,口中不由低聲嘟囔:“女人就是小氣,這就生氣了。”
然而,話雖是這麼說,卻是連忙追上前去,好聲好氣地說道:“莫兄弟,你別生氣,我並不是打算毀約。只是想這銘牌先放在我這裡,等要走出這片熱帶雨林的時候,你我二人再均分也不遲。”
“真的?”
秦洛洛聞言,腳下步伐再度停了下來,雙眼卻是十分較真地看著他。
口中的話語,雖是問句,但是,心底裡,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