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洛見此,心下好笑,面兒上卻是故作一副十分怕怕地模樣說道:“不行,我不會這麼容易交給你的。”
“哦?”
那男子聞言,口中冷笑一聲,而後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伴隨著話音剛落,只見那男子頓時身形如電一般快速向秦洛洛襲來。
手中長劍倏然間抽出,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抹森冷無比的白光。
“呵,你還真是急功近利。”
出乎意料的是,秦洛洛見狀之後,竟然完全沒有逃避。只是口中輕聲說了一句。
甚至於,她直接正面迎上,草叢中,二人瞬間便纏鬥在了一處。
也就在此時,手腕翻轉之間,袖箭已然在手。
而那人,卻是絲毫不知,只是,在打鬥中,他越發覺得這十三四歲毛兒還沒長齊的小兄弟,似乎並不簡單。
不知為何,表面上看去,她的劍勢明明比自己要弱上一些,可是,他卻遲遲無法拿下他。
難道……
霎時間,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然而,卻是已經晚了。
因為,秦洛洛的袖箭,已然在手腕翻轉之間,齊齊朝他飛射過去。
只聽“啪啪啪”幾聲,袖箭穿破皮肉的聲響悶悶地在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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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疆之行(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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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黑衣人,卻是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眼前這個小兄弟。
心裡,頓時知道,這下自己的麻煩大了。
然而,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他知道的還是太晚了。因為,此時此刻,他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竟忽然間完全不能動彈了。
整個人,就彷彿被人用釘子釘在原地一般。
拘“你卑鄙,竟然放暗箭!”
黑衣人雖然此時不能動彈,但是,口中卻還是可以說話的。
所以,心中的意外一閃即逝之後,當即瞪著雙眼,看向傲然而立在自己面前,比他矮了大半個頭的秦洛洛。
埤那雙眼睛,更是彷彿能噴火一般,恨不能將眼前的人燒個一乾二淨。
只可惜,就算他再怎麼瞪,都是徒然。
因為,站在他眼前的人,始終都是一副面無表情公事公辦的樣子。
那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毛頭小子該有的神情。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那麼厲害?
擁有這等實力,還跑來做殺手?
一個個疑問在心中滋生,黑衣人卻是並未問出口。
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問了,也是白問。他一定不會告訴自己答案。
而秦洛洛對於他這種恨不得吃了自己似的表情,卻是表現得絲毫無動於衷。
只是臉不變色心不跳地說道:“行走江湖,隨時都要注意對手的暗箭,難道這點你不知道嗎?作為一個殺手,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吧。”
她這話說的,這黑衣男子心裡當真叫冤。剛才的情況,並非他不防,而是防不勝防啊。
這小子無論武功還是暗器都那麼厲害,他光是應付她的武功都已經很吃力了,又哪裡還有工夫注意暗箭?
秦洛洛卻是全然不知他心中所想,話音落下,也不多廢話,直接開口問道:“說吧,你的銘牌放在哪裡?”
“呵,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黑衣人一聽,口中嗤笑一聲,歪過頭去,竟擺出一副堅決不說的模樣來。
秦洛洛聞言,倒也不急,而是雙手環胸,圍繞著他走了一圈兒,而後一邊似是認命一般點著頭,一邊開口說道:“好啊,你不告訴我是吧,難道我不會自己找嗎?”
語畢,便首先拿下了他身上揹著的包袱,開始動手搜了起來。
但是,很顯然的,銘牌如此重要的東西,這黑衣人又怎麼可能放在包袱裡呢?
所以,當她翻了一通之後,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便直接站起身來,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這男子好幾遍,那眼神,讓人看著,心底裡如同有冷風吹過一般,忍不住一陣顫慄。
而這黑衣男子見她如此,果然語氣中滿是驚詫和懼怕地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呵,還能幹什麼?既然你不老實說的話,我不介意直接把你扒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