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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眼一片厭憎之色,知道她心性剛硬,一旦做了決定,再求也沒用。長嘆一聲走了。

被趙惜一攪和,阿奴沒了心情,交代阿都去酒樓看看,隨後回了西園。

傍晚的時候,啊錯帶著妻兒到了,納達巖也跟來了。他想在去博窩之前看一看啊奴。

阿奴喜的抱著他上躥下跳,啊錯看的頭暈:“阿奴瑪,消停些,可憐我們長途跋涉,勞煩你倒杯茶。”

眾人大笑。

啊錯將雲丹的回信和眾人給沈夫子的結婚禮物都拿出來,足足有兩大駝。他說:“還有啊,果兒說一入冬她也沒事幹了,索性趁著這次機會和亨珠一起去看青姨,他們遲兩天到。”

“你怎麼把普普帶來,那麼遠他吃得消嗎?”阿奴嗔怪。

普普擠上前:“姑姑,普普五歲了,阿爸說給我找他的夫子做我的夫子。”

大家被他繞的一愣,鬨笑起來。

阿奴抱起他猛親了幾口:“普普是個小男子漢了,不過在這裡找夫子不好嗎?”

阿蕾微笑宣佈:“我跟著普普去。”

沈家有幾艘船載泉州,畢竟福州離那裡近些。

阿奴擠擠眼:“嫂嫂這是要夫唱婦隨啊。”

阿蕾絲毫不臉紅,還遺憾到:“可惜他們不讓女子上船。”

“不如我們先去看看阿寶和種子,然後去錢塘。最後跟著夫子去福州。”阿奴提議。

啊蕾很想念阿寶,當下點頭。

只剩下納達掩和阿奴兩個人的時候,阿奴發現他的光頭上一層白色的發茬,嚇了一跳。

納達巖摸摸她烏黑的髮辮:“師傅圓寂的時候,我們護法時多耗了心力,幾個師兄頭髮都擺了,不過咱們都是光頭,看不出來。”他調侃了自己一下。

阿奴拍拍他的臉:“瘦成這樣,我就知道哪些禿驢虐待你了。”她一句禿驢打擊面太大,包括納達巖和自己的老爹。

見他一臉古怪,阿奴自己撐不住笑了:“我開了家酒樓,明天帶你看看去,保準把你喂得白白胖胖。”

兩人絮絮叨叨直到半夜。

阿奴撿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說給她聽,好哄他一樂。當聽到趙惜所說的蠱毒的時候,納達巖很感興趣:“我想去看看。”

“你會解?”

“不會。不過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不行”阿奴一口回絕。趙惜身後那是群喪心病的刺客。

哪知道此人職業病一旦發作,連旅途勞累都忘記了,笑道:“不用你走,我揹你。”

阿奴摸了摸他吐出的肩胛骨,心裡一酸,不想違逆他的意思,只好答應:“先睡覺,我明天帶你去。”

見她鬆口,納達巖喜滋滋地閉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不顧阿奴抗議,把衣服給她穿好。阿奴睜眼看見他兩眼亮晶晶地像只要糖吃的小狗,呻吟一聲閉上眼睛:“阿巖,不要那種表情,你已經四十歲啦,還有太早了。”

“不早,外面大嫂的大娘都來了。 ”

“那些人都是天不亮就起床了好不好?”阿奴嘀咕,繼續往被窩裡滾去,現在很冷的說。

納達巖索性背起她:“我們出去吃早點,還有你越來越重啦。”

最後一句讓阿奴猛地清醒過來,緊張地在他的肩上錘了一下:“哪裡?哪裡?真的有胖?他們都說我很苗條。”轉念一想,最近飯量的確不小。

等到早點攤子上,阿奴已經胃口全無。見她不肯吃飯,納達巖後悔自己說錯話,哄了半天,見她還在數米粒,此時已經是深秋,一碗粥早就冰涼。他只好買了幾塊糕點帶在身上。

他們見王府前門緊閉,繞到後面的院牆爬進去,剛剛站定,一柄長劍刺過來,有人大聲喝道:“什麼人?”

“趙惜在不在?我給你們找郎中來了。”阿奴回答。

第一百四十節 蟲蠱真相

那兩位蠱毒發作的殺手已經被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氣。

阿奴離這些被異形入侵的人幾丈遠,心裡琢磨著回去的時候要把納達巖隔離消毒一下。

納達巖很詳細地詢問了他們所服用的蟲蠱以及發作的症狀,還有拉出來的蟲子形狀,隨後一臉古怪的看向阿奴。

阿奴用阿依族語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納達巖咳嗽一聲:“帕勒及。”

什麼?阿奴瞪大了眼睛,下意識跳開幾步。

“帕勒及”那個詞是梵語,意思是寄生蟲,包括蛔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