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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把頭髮梳直,用一根紅色的絲帶簡單的繫住,就如同昨天一樣,這才起身坐到桌前。

他這才去開了房門,兩個早就端著托盤站在門口的丫鬟,立即輕巧的走了進來,在桌子上擺下早餐,然後再輕柔的退出去。

“吃過早飯,往日你都做什麼,今日開始便也一樣,我去書房看書,午時的堂會不要再像昨日那般了!”我一邊接過他遞來的碗,一邊關照他道。

“是,主上!離憂明白了!”他點頭。

“先到藥堂去喝藥去!在內力沒恢復好之前,不要與人動手!”我想起什麼一般的又吩咐他道。

“是,主上!”他似乎有些感動的看了我一眼,我直當沒看見,我為他做這些只不過希望他過的好一點,可不是要他感激的。

“吃飯吧!”

“是!”他聲音更低了幾分,低頭吃了兩口,才微微抬頭道,“我喝玩藥後會去邪堂!”

這會換我一怔了,他這是在跟我報告行蹤嗎?還是他已經把我列入他可相信的人的範圍之內了?

(從今日起,本文兩日一更,請所有大大習慣規律啊!呵呵!)

019 邪堂

許是聽了他那句‘喝完藥後會去邪堂’的話,我獨自一人竟然在書房裡待之不住了,有些心浮氣躁的想走去邪堂看看他在做什麼,又覺得若自己真的走了去,是不是有不放心他的嫌疑,便又猶豫的打消了念頭。

勉強讓自己把心思放在書上,卻分明半個字也未看進去。

左右了好一會,終於還是暗暗嘆了口氣,從椅子上起身,“拿雙鞋來!”

我慣穿的鞋子,很快送了過來,丫鬟手輕心細的給我穿上,我低頭看了她一眼,“梳頭!”

“是,主上!”她低低的應了一聲,竟然立即從袖中取出了好幾把梳子,和綰髮的工具,看樣子倒像是隨身攜帶,以便我隨時的需要。

我心中大嘆,在這血樓裡當差,即便是個最卑微的侍女也是不容易的。

臉上卻半絲神色也未動,重新坐了下來,由她的巧手重新把我的發綰起,她的動作比之水離憂顯然熟悉和老練的多了,我從小小的菱花鏡內看去,墨色的青絲被盤成了鳳尾髻,上箍金絲血鳳的髮飾,既合襯我的臉型,也符合我的身份,更昭示著威嚴,卻有不顯得古板,果然不愧是一把巧手,這發被她如此一盤,倒還真是完全襯出更凌厲的氣勢來了,雖然我其實更喜歡頭髮披著!

揮了揮手,讓丫鬟下去後,我細細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並無什麼不妥後,便也一腳垮出了書房的大門。

這是我成為血娘子後,第一次主動走出自己居住的血樓,卻不是為了處理堂內的公務,而是隻為了想看一看處理公事中的水離憂!

六大堂中,邪堂其實就好比殺手堂,所有的要動到手的任務,都是交由邪堂負責實施的,所以邪堂的人手數量和普遍的身手水平,也是六堂中最多,平均程度最高的一個堂。

雖然死堂的人絕殺率要更高一些,但畢竟人數不能跟邪堂相比!

而其他的幾個堂,都有各自的長處,但多半還是以邪堂為首。

更有一個奇怪的慣例就是,別的堂的堂主,每屆更換新人時,堂主的名字也是跟著換的,唯有邪堂,從血娘子接任這血樓開始,邪堂堂主的名字從來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水離憂。

而這個原因,連血娘子本人也都不清楚,我就更不知道了,而如今的這個水離憂,當年能坐上這張位置,固然是因為他本人的努力練武的原因在內,而另外一個原因是,他的名字正好也叫水離憂。

這讓他在當年不過十五歲的年紀,就坐上了六堂之首的邪堂堂主之位!

一路亂想之中,人已到了邪堂門口,揮手示意對我行禮的兩個手下不要出聲,徑自走了進去。

以前的血娘子似乎很少去各堂巡視,所以我如今的到來,讓許多人先是錯愕,隨後有趕緊斂好情緒,向我行禮。

邪堂安靜而沉寂,我卻知道這院子裡至少有超過三百名的一流高手住在其中,居然沒有一點點動靜,個人管個人的事,誰也不去幹擾別人。

穿過幾乎是淪為擺設用的會茶大廳,畢竟沒有人有膽子跑到血樓的邪堂裡來喝茶,有個大廳擺在那裡,也不過為的是偶爾開個會議時,大家有地方可坐罷了!

直接往後面空曠的訓練場地走去,那一身玄色長衣的水離憂正背對著我,那是讓我有些陌生的水離憂,即便是看不到他的正面,也能想象得到此刻他的臉上是何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