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映夕綻唇而笑,伸手扶她起身,一邊道:“莫驚。”
晴沁微抬眼看她,小心翼翼道:“娘娘懷疑奴婢的忠誠?”
“不是。”路映夕搖了搖文,徐徐道“你平日監視棲蝶的時候,多留意她的神態舉動。或許將來有一日,你真的可以取代她。”
“娘娘的意思是?”晴沁惶恐而疑慮。
路映夕無竟再多說,擺手示意她退下。
雖然目前還不能確定棲蝶是天生與她相似,還是用了易容術,但可以肯定的是霖國也非易與之輩。霖國膽敢刺殺慕容宸睿,也許私下早巳與龍朝有盟約。而慕容宸睿仍然留棲蝶在宮中,等於扣留了人質。在四國劍拔弩張的形勢下,她又何必強做出頭鳥,還是靜覌其變為宜。
在寢居內走了一圈,路映夕凝神細聽周遭動靜,過了片刻鐘,她才拴緊門窗,入了鳳床底的密道。
此處入口,實則住於床底的堅固青石之下,所以並未遭火勢波及。
下到石室,便見一人席地坐在壁沿。
“師父。”她溫聲喚他,再次勸道:“為何非要留在這裡?密室幽暗不見天日,何苦讓自己受罪?”
“在此靜靜心罷了。”南宮淵拍衣站起,露出溫和笑容。她不會知道,這二日他想了許多。再也無法對自己否認,他愛她。
“那麼師父打算離宮了嗎?預備去哪兒?”路映夕關心地問。
“先且回玄門。”南宮淵在漆黑中深深凝視她,眼波微漾,溫暖愛憐。
路映夕不察,奇道:“師父以前告訴映夕,玄門早年遭滅門,既不是這樣,那如今的玄門到底在何處?”
“以後你會知道。”南宮淵唇角輕揚,神色溫煦若春風。先他尚猶豫,覺得戰役殺戮太過殘忍,但近日深思,時事迫人,戰火不可避免。但願戰爭是為了更長久的和平。
“玄門還剩下多少弟子?”路映夕腦中迅速思索,,玄門弟子不僅擅武識醫,更深諳奇門陣法,如果能夠坐鎮沙場,必可以一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