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一掌打死她。如果她真與他為敵,自然要利用西關的兵權,那麼他就不只想殺她一次了。
“朕要如何做,才能留住你?”皇帝抱緊她,雙臂分外的用力,眉宇間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哀傷。他每日都在勸說自己,她將離去已是事實,他不必為無法扭轉的事而痛心,可是理智終究敵不過內心真實的感受。他很痛,每一思就心如刀絞。
路映夕不語,任他牢牢擁抱著。過了良久,她輕輕推開他,仰臉對他露出笑靨:“再過兩日便是臣妾的生辰,皇上會送臣妾什麼生辰禮物?”
皇帝緊皺的眉心略微展開,斂去深眸中的痛色,淡笑道;“你要什麼,朕便給你什麼。”
“當真?”路映夕偏頭斜覷他,忽然起了頑心,“若是臣妾想要坐一坐皇上的龍椅呢?”
皇帝一怔,見她笑容燦爛,緩了神道:“那冷冰冰的龍椅,你有興趣?朕坐了七年,只覺得遍體生涼,不堪其寒。”
“但它卻是至高無上的。那高臺御座,只要坐在上面,即可睥睨下臣,遠眺萬疆。”路映夕漸斂了笑,低低道:“為了永坐其上,每一位帝王都費盡思量,窮極一切手段。”
皇帝不作聲,沉了眸色,不可否認,他有巨大的野心,不僅要鞏固帝位,更要開拓國土。那是女人無法理解的成就感。
路映夕凝視他片刻,重綻笑渦,道:“臣妾方才說的只是玩笑話,皇上送臣妾一頓膳食可好?不過,要皇上親手烹飪。”
“嗯?”皇帝愣然,“朕不諳烹煮之道。”
“不會可以學。”路映夕笑睨他,存心刁難,“皇上剛剛說,臣妾要什麼,皇上便給予什麼。君無戲言,皇上莫非要食言而肥?”
“學?你要朕去御膳房學做菜?”皇帝的臉色頓時一黑,悻悻道,“只怕朕會被天下萬民恥笑。”
“皇上若有心學,大可悄悄偷學,只要皇上一道聖旨一達,哪位御廚有膽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