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桐,我生病這幾天,外面沒發生什麼事吧?”
想了半天還是沒個結果,不如聊天轉換個心情,疏桐把琴盒遞給宿雨,轉身看著月棠。
“端王和司徒小姐大婚,算不算?”
月棠一愣,驚得當即站起身來。
“他們成親了?!怎麼這麼突然,而且都沒有接到訊息!”
疏桐有些好笑,上前把月棠按下坐回去:“你生病幾天,王爺一直忙著照顧,都沒有出席和赴宴呢,只是請裴世子代為祝賀的,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聽說大婚舉辦得簡單,只宴請了不多的賓客,似乎是刻意從簡。”
月棠不解地看著疏桐,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真是想不到,端王看起來那麼不可一世,居然會願意從簡,還有司徒家的人,也捨得自家閨女委屈?”
疏桐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你啊,趕快把病養好,可別忘記了過兩天,就是王爺的生辰了!”
說罷,疏桐起身進屋,留下月棠坐在小亭裡發呆起來。
她差點都要忘記了這事!怎麼辦呢,因為一時衝動把禮物都給毀了,現在要想準備,根本來不及了嘛!
微風吹過有些涼意,月棠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起身對著朝煙點點頭,兩人一起回房。
子遲從月棠處回來,本來有些悶悶不樂,卻忽然聽得屬下來報,邊疆再次打敗,已經有可靠訊息傳來,扶滄軍內有奸細與北燕串通導致了戰敗,目前皇上已經下旨要求徹查此事,因為根據北燕探子過來的訊息,這扶滄的奸細,就是皇室中的某位王爺!
拿著裴彥卿寫給自己的信函,子遲當即起身,對著門外池澄朗聲吩咐。
“備馬,立即進宮!”
歲寒見子遲臉色不對,一邊跟上前一邊擔憂地詢問道:“王爺,那王妃那邊?”
子遲臉色一沉,想到月棠,心中升起一股酸楚混合甜蜜的糾纏,回頭對著歲寒低聲叮囑。
“先別告訴她,記得按時把藥送過去。”
說罷,邁步往門外走去,歲寒低聲應下,看著子遲大步離去的背影想了想,也往別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飛馳,往皇宮奔去,剛到皇宮門口,就看到正焦急等待著的裴彥卿。
子遲翻身下馬,將馬交給池澄,大步流星往宮門口走去。
兩旁的侍衛見到卓王,也紛紛跪地行禮請安,子遲顧不得搭理,直奔裴彥卿的方向過去。
“情況怎麼樣?”看著裴彥卿凝重的神色,子遲率先開口問道,眉頭微蹙,似乎事情不容樂觀。
裴彥卿搖了搖頭頭,二人一齊往皇宮內走去,此時皇上必定是在盛怒之中,裴朔身為護國將軍抗敵不力,難逃其咎。
子遲也很詫異,怎麼忽然就傳出了這種訊息,把矛頭直接指向他們兄弟幾人。
鴻煊帝的兒子封王之人,除了封了藩王割地之外,目前常在星都的幾位王爺,也不過就是老三萬俟子昂,老四萬俟子照,老七子遲,還有就是老九万俟子陽,子遲怎麼都不願相信,太子或者端王,會做出這等通敵賣國之事!
他自然是沒有嫌疑,子陽年齡太小,又長期住在皇宮跟著賢妃身邊,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那所有的嫌疑,都指向太子和端王了。
可是他想不通,與北燕串通,背叛扶滄,又能得到怎樣的好處呢?
一路走過去,裴彥卿一直陰沉著臉沉默不語,心裡盤算著要怎樣讓裴家度過這一劫,父親已經連續失利,丟失邊疆境內的國土,折辱了扶滄的軍威,先前立下的軍令狀,按理是死罪,如今只盼望皇上能夠看在裴家多年耿耿忠心的份上網開一面。
“七弟,彥卿。”忽然有人叫住他們,二人同時停下腳步扭頭看去,卻是端王万俟子照。
子遲本來不願與之多談,可是想到先前大婚自己也未曾出席,卻是有失禮節,被迫站下來。
“臣裴彥卿給端王請安。”裴彥卿畢竟是臣子,見到子遲可以不拘禮,面對端王卻不行。
万俟子照一臉春風得意的神情,想必是新婚燕爾,所以看起來氣色格外的好,與裴彥卿臉上愁雲慘淡形成了鮮明對比。
“彥卿,本王聽說大將軍,也就是令尊,又吃了敗仗,你可知,是何緣故啊?”
番外卷 一百八十一 等我回來
一百八十一 等我回來
月棠本來正在王府裡面,聽著疏桐跟自己商量冰山過生辰筵席的相關事宜,卻忽然聽到歲寒匆忙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