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暑假的時候她不是到大姐的房子那裡去了嗎,肯定是那個時候盯上你了。”
這麼的有毅力,這要是放在工作上,早都升值了,還用得著靠別人。說來說去那對母子都是隻會用些小心思,一心走捷徑,遲早有一天無路可走。
“我問你個問題,你別生氣啊。”銀杏瞅著許揚的臉試探的問到。
“不生氣,你說。”許揚挺了挺胸脯,他怎麼會生氣。
“那個……那個,許姐她,我是說,潘大偉這麼無恥,許姐回來後就沒找他算賬?”其實銀杏想問的是許珍回來了怎麼沒對付潘大偉,當時在張家灣的時候,她可是心心念唸的回來報仇的,不出手不符合她的風格啊。
許揚心裡樂開了花,銀杏這麼問,肯定是把他當自己人。
“大姐說,徐芳捧高踩低,潘大偉自私自利,硃紅花粗鄙不堪。他們一家人正好相愛相殺,不用別人出手就能把自己作死,每天過的雞飛狗跳,日子精彩極了。哦,硃紅花就是潘大偉現在的媳『婦』,她是家裡的老大,底下一串弟弟,她弟弟們每個月都要到潘家去,不拿點好處絕不走人,那幾個弟弟還很有默契,這次是大弟一家去,下次就是二弟一家,要是潘家招待的不盡心,他們就說潘大偉沒有良心,欺負他們貧農。”
銀杏要笑死了,惡人自有惡人磨,潘大偉夠無恥,可碰上硃紅花的幾個弟弟也只能靠邊站,人家可是貧農,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治得了潘大偉。
許珍袖手旁觀,不用髒她的手,對方就已經潰敗千里,估計潘大偉現在做夢都在後悔。
生活永遠比想象的精彩。
許揚寵溺的看著銀杏,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還好,這丫頭沒生氣,他生怕銀杏遷怒自己。
倆人說說笑笑,完全沒在意遠處一道憤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