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房子外面,不用在大冬天用冷水洗衣服,不用做飯的時候燒柴嗆得直咳嗽。
這招很有用,校長費力巴撒維持不了的『操』場秩序,瞬間安靜下來。連一直吵著要出去打彈珠的小娃娃們都聽得津津有味,也沒人再喊冷,凍得慌。
許揚在第一排看著意氣風發的媳『婦』,自感之感油然而生,恨不得站起來告訴大家。
瞧,那就是我媳『婦』,我和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情投意合,我們結婚剛滿十天,祝福我們吧。
原定一個小時的演講延長再延長,一直持續到十二點,校長強制結束。
問問題的人實在太多,現場一度混『亂』。你一言我一語,比誰的聲音大。
還是校長有辦法,按照村來,每村幾個名額,由村長自行安排。一旦吵鬧,全村取消問話的資格。
一看就知道經驗豐富,平時沒少處理類似事件。
校長很興奮,已經有兩個退學的家長找到他,問能不能把孩子再送到學校去。還有家長打算讓小娃娃提前半年上學,打牢基礎。
下午,許揚拉著銀杏到銀杏樹那去找杏葉。
銀杏相框他一直帶著,還差最後一片,要跟杏兒一起把它填滿。
銀杏哭笑不得,剛來春,銀杏樹估計都沒發芽,哪來的葉子。
許揚振振有詞,他第一片就是正月撿的,仔細找肯定有。
倆人圍著銀杏樹轉悠,啥都沒有。
崔紅覺得奇怪,“你們倆老蹲那幹嘛?”
“找銀杏葉。”
“銀杏葉?要多少?”
“一片就夠。”
“我這有,過來撿。”
“真的?”
“在柴房裡。”
許揚拉著銀杏的小手就往柴房裡面跑,一些枯黃的葉子躺在松針上面睡大覺,它們被大風吹到此處安家。
相框滿了,許揚對著銀杏傻笑半天。
杏兒上午講課時有一點說得很正確,堅持最重要。
第二天,倆人拜別父母,離開張家灣。
以至於其他學校再派人過來請銀杏去講課時,全撲了個空。
不過也有退而求其次另闢蹊徑,把和強大隊的老校長請過去激勵學生。反正他聽得詳細,事後還專門做了分析筆記,功夫下得深。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老校長還被縣裡和市裡面的學校請去過。
也因此成了名人。
教育局想給他調到縣裡面,他沒同意,把這個得來不易的機會讓給了高中畢業的大孫子。不過仍然殷殷叮囑孫子,空閒時間多看書,爭取考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