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銀杏在心底翻個大白眼,還挺會舉一反三。
“先試著誇獎孩子,她考好了,給句口頭表揚,考差了,給個安慰鼓勵。堅持到學期末,看看孩子是否有進步?”
“如果沒有了?”
銀杏無語,這是盼著方法不正確,還是盼著孩子不長進?
“先試了再說,也許你姑娘成績就突飛猛進了。記住,首先你們做父母的就要對孩子有信心,你們都不看好她,那誰相信她?”
“正因為我們看扁她,她更應該加油奮進,做給我們看。”
“……齊麗麗媽媽,恕我直言,你是個百折不撓的人,但你姑娘未必是。她正處於『性』格塑造的幾年,如果你一味地打罵,很可能她餘生都畏畏縮縮。”
“有這麼嚴重?”
“我導師的好友是兒童心理學的教授,國內頂尖級別,對教育兒童特別在行,這些都是她講的。”
為了更有說服力,銀杏把十六推出來。
“許國出生後,我多次向她請教。幸好認識,否則問不起,她平時都是按小時收費。不過方法很有用,許國從小到大聽話,上學我都沒『操』過一天心。”
銀杏拿出“大人物”,郭萍聽得很意動。就相信大牛,就相信教授。
傳完經驗,銀杏帶著十六離開,去醫院。
不是去找校長,是去醫院找醫生,兒子的耳朵紅通通,腫起來了,以防萬一檢查一下比較好。
讓老中醫看了下,沒啥大問題。
不過在組廊上碰到田校長和秦登科。
銀杏走過去打招呼,禮貌的詢問秦登科的情況,向田校長表達歉意,再三表明會出醫『藥』費。
田校長呵呵擺手,連道,“小問題,都是小問題,不打緊的,小孩子打架,鬧著玩。”就臉上看著嚇人,青青紫紫的,都是肉多鬧的。
銀杏挑挑眉『毛』,“無論怎麼說,許國先動手打人,這點他做的不對。”
“秦登科帶頭罵同學,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