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無恐,誰怕誰啊,一旦退縮,這人立馬打蛇隨棍上。
事實上,她分析的很正確。蘇必行同志見倆人態度強硬,既不求他,也不說軟話,反而不敢再硬碰硬。
但是很不甘心,很不忿。
“你們買一個人的股票,多收三十塊手續費,其他單位的得雙倍六十。光這個,你們淨賺幾千。我只是讓你們一股多給一百塊錢而已,總共才幾百塊錢。”
銀杏,“啥?”
燕妮,“啥?”
倆人異口同聲,再次偏頭對視,這句話資訊量好大。
手續費,雙倍,幾千。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們。
銀杏氣壞了,又替人背黑鍋。
急急回頭,“你和周婷一個單位的。”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這人對情況瞭解的這麼“透徹”,肯定和周婷很熟。
蘇必行沒有否認,“你們不要太過分,惹急了兔子還跳牆。”
銀杏氣笑,“我們消受不起,原句奉還。”
周婷一上午的努力,塑造的知『性』熱心女『性』形象,在燕妮心目中一瞬間崩塌。
燕妮家境優越,婚後老公又出息,捧她的人多了去了。可她卻遺傳了點姥爺的耿直基因,猶為不喜當面一套背地一套。
才不打算替周婷隱瞞,憑什麼別人收錢,她收嚇。
學姐跟周婷的老公是同學,有些話不好說,可她不怕啊,這時候就該她表現。
“蘇同志,我們沒有收取手續費,只是按照原價把股票買走。”
“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周婷隨口應道,朝銀杏眨眨眼睛。學姐,你的口頭禪,我用的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應景?
銀杏對周婷也有點來氣,事情委託給她,她想賺手續費。
當然可以,畢竟她跑腿了,也辛苦了,做事整體上講認真細心。想到招賺錢,又合理合法不違背道德,那是她的本事,別人無從質疑。
可不該拿自己和周婷作筏子,就算作了,也該悄無聲息的作,別讓自己曉得。還有一條最基本的,好歹要把屁股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