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捂著臉痛哭,為了結果更好,所有的實驗資料都是“精挑細選”,特意為了論文而湊的。
難怪有那麼多資料結果不好,原來論文字身就是個錯誤。
怪只怪太相信李銀杏,堂堂一個博士在讀,副教授職稱,竟然還有用錯定理的時候。
印老師著急的看著她哭,“哭啥,一點小小的打擊就受不住。”
“印老師,我畢不了業了。”
印老師愣住,離論文上交只有半個月,學校的規定是大論文交上去之前,必須有篇被錄用的小論文。
“你把眼淚擦擦,回實驗把實驗重做一遍,我跟著你一起。如果驗證結果確實不對,我們重新寫,趕緊投。”
“半個月,從頭開始,不可能的。”
“不試怎麼曉得,實在不行,我找院長說說好話,看看能不能把小論文的錄用時間延長到答辯前。”
“印老師,李銀杏真是個害人精。”苗晴咬牙切齒的罵。
印老師吃了一驚,“她怎麼害你了?她笑話你了?”
周美珍又嚎嚎大哭,鼻涕眼淚流了一大把。
印老師看著不忍心,從荷包裡掏出手絹,遞過去。
周美珍沒接,憤怒的抓起信,往外跑。
直接找到銀杏,用手指著她,“李老師,你夠狠。”
銀杏正在跟周美珍交流論文,被嚇了一跳。
側過頭,臉一下子垮下來,“苗晴同學,雖說我已經不是你的導師,可你仍然不能指著我的鼻子罵,這種行為非常讓人反感。”
周美珍理都不理,“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銀杏一下子打掉她的手,厲聲質問,“誰教你的指手畫腳。”
周美珍火上澆油,“沒禮貌。”
手指不能指,苗晴換成跺腳,“說啊,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銀杏裝糊塗,“我害你什麼了?”
周美珍把信舉起來,“你是不是故意讓周美珍透『露』給我,讓我寫,再讓我畢不了業。”
銀杏裝作不解的樣子,“苗晴同學,你說的啥?你的論文不是已經被國外的期刊錄用了,怎麼又扯到畢不了業上面。”
『迷』茫的搖搖頭,“聽不懂。”
周美珍看著銀杏做戲,恨不得給她鼓上十分鐘掌聲,太牛了。
苗晴氣急,“你告訴我一個錯誤的……”
銀杏及時打斷,好心提醒,“苗晴同學,你的論文你是原創,還有一沓草稿紙,你忘記啦。”
苗晴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