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揚看了一下,有點遲疑,苗大和苗二的媳『婦』都當過女兵,媳『婦』的花拳繡腿在她們面前不堪一擊。
“快點去,先把原因搞明白。”銀杏連聲催促,“我也不是吃素的,不會讓人隨隨便便欺負。”
許揚心知媳『婦』說的在理,苗芬一直叫囂怨沈潔,可老苗到底咋弄成這樣,只有問醫生。
“你小心點啊。”殷殷叮囑,媳『婦』是來勸架的,不是捱打的。
“快點去。”銀杏再三趕人。
許揚飛快的去找醫生打聽情況。
銀杏則投入到拉架中,一把抓住苗芬的雙手,又不著痕跡的把沈潔擋在身後。
“苗芬,你冷靜點。”
“李老師,你讓開。我曉得你跟這個狐狸精好,可她害死我爸。”苗芬眼眶紅彤彤的,咬牙切齒道,“想善了,門都沒有。”
使勁掙開雙手,轉換路線,從側面突擊,又要打沈潔。
銀杏朝看戲的妯娌二人組大吼,“站在那當模特啊,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還嫌外揚的少,非要讓所有人都曉得是吧,樓下都聽一清二楚。”
她當老師,罵起人來很有點氣勢。
妯娌倆人昨天就打聽過銀杏的身份,對視一眼,走過去一左一右架住小姑子,往後退退。
苗芬動手夠不著,直接動嘴,一口一個唾沫往外吐。
銀杏往旁邊一讓,抓起她的爪子,堵住她的嘴。
苗芬臉漲得通紅,唾沫順著手掌心往下流。
“還吐不吐?”銀杏厲聲問道。
苗芬不答,嘴裡嗚嗚嗚。
等了好一會,她安靜下來,銀杏才鬆開手。
不等苗芬再次開罵,銀杏直接質問,“你是醫生?”
苗芬準備的指責話語,到了嘴邊上停下來。
銀杏又問,“你是警察?”
苗大的媳『婦』出聲,幫忙圓場,“小妹在上學,是大學生。”
銀杏看著苗芬的眼睛,“既然都不是,你憑什麼斷定,苗副旅長的不幸是沈潔導致的。”
苗芬急得跳腳,“不是她是誰,房間裡就他們倆。”
銀杏,“……”這個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