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來氣,直接給許揚打電話,聲『色』俱厲的罵了一頓。
“你岳父岳母年紀大,跟著摻和說得過去,你跟你媳『婦』倆信這個,那麼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許揚不敢跟他爸磕,老老實實的聽人罵完,才開口解釋。
“爸,我跟杏兒不信這個,老人家也是愛女心切。其實也沒啥,就是讓杏兒平時走路小心點。不求神不拜佛的,算不上『迷』信。”
許父臉『色』稍霽,本來準備給李大力打電話再嘮嘮的,許揚這麼一說,他也不好意思了。是啊,人家就是嘴上讓小心點,除此之外啥都沒做。
許母很生氣,對著許父就吼。
“你看不慣就不看,罵兒子幹啥。信則有,不信不則無。你不信,那就沒有。親家公親家母一沒犯法,二沒找你幫忙,你少拿著雞『毛』當令箭。”
許父面『色』訕訕,“我這不是怕他們被有心人利用。”
“就你聰明,就你厲害,就你分得清是非黑白。”
許母雖說是個老師,可接觸的人多,多多少少聽過一些算命看相的事,私心裡還是有點信的。
很瞭解田雙的心情,如果有人給她說,許珍她們三姐妹中誰可能要出事,她保準急得睡不著覺。
老母親的心,老父親理解不了。
銀杏壓根不知道,因為自己,公公和婆婆還吵架了。
她正在李主任的辦公室,等著她的評語。大論文初稿已經差不多完成,先拿去給她過個目。
李主任一個錯誤都沒指出來,但是告訴銀杏,錯誤多的兩隻手數不過來,讓她自己找。年後帶著改好的大論文再來學校。
銀杏又跟公公婆婆揮揮手,坐火車離開京市。許母不放心,特地喊許父的司機,把人送到火車站。又給許揚打電話,讓他去火車站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