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她的病使她甦醒過來的人,餘下的只有自己了。如今雙方分別幾個月,李棟自己覺得,顏青玉姐妹在心中已經淡化,特別是高瓊華公主從高句麗趕到洛陽,天天陪在身邊,近者日益近,遠者日益遠,公主彌補了原來焦灼的內心,使自己對顏家姐妹的印像越來越影影綽綽。
李棟不知道自己在她們的心目中,是否還佔有極為重要的地位,是否還是救她的那個藥引子。李棟一邊希望自己是,一邊又對自己不抱太大的希望。希望自己是,多少有些幸災樂禍,有些因為對她的影響很深很重而沾沾自喜,還有些隱隱的霸佔欲丶望。
她們姐妹二人天生麗質,又很有個性,出身雖然一般,但比一般家庭的女兒更有個性,像一匹野性難馴的小馬,像一盞下肚即融的烈酒,又像扎手的玫瑰。這等女人若馴服了,讓她倒貼過來,一定很有徵服感、很有趣味!哪個男人不想征服一個看在眼裡思在心裡欲罷不能的女人?
隨即李棟又否定了自己,自己萬一不是她心中的那個影響深遠的人,難道就沒有方法可以把她從癔症的深淵裡拖回人世間?那麼這一切都是空想。人家現在還身患重病,想這些簡直就是非人類!啊啊啊!最近我怎麼總想把所有人征服?
隨著李淵這曾建立中國古代史上,有著最輝煌文化的王朝的帝王,敗在自己手裡,李棟覺得自己的欲丶望,越來越像從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