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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以減少彼此間的摩擦與不和,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意見沒有?”

杜伏威聽到他講前面的一部分話,一時驚為天人!這分析得有理有據,從整體著手,又分析各自的強弱,非常佩服他的眼光獨到而發人深醒。可是講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杜伏威眼皮子不覺得跳了一下。

他說要江淮義軍獨自為戰,府兵獨自為戰,就是他自己,也不願意與大家合夥一塊上。如此這般,豈不是故意分散彼此的實力?十二萬大軍的實力,與五萬大軍單獨作戰,明顯是不可同日而語。

如果要分開各自為戰,還何苦從大老遠奔過合圍呢?他這是藏有私心雜念。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小算盤。

但是,杜伏威與竇建德以前並沒有深交,看透也不方便直說,以免得罪了他,日後合作共事起來有諸多不便之處。

杜伏威能聽出竇建德肚子裡的曲曲彎彎,李棟自然也能瞭然於胸。李棟朝竇建德點頭致意,讚道:“建德兄此話如滿天大霧中的一縷陽光,使我豁然開朗;又如汪洋大海中的一片孤舟,使我茫然四顧而見自己的渺小。”

“我怎麼就沒有料到這一層呢?的確,你我初次共同舉事用兵,從來沒有經過戰事的磨合,難免存在這樣那樣的不便之處。”

竇建德一聽李棟在讚美自己,有些得意,又說:“這並不是可怕的。因為我們已經認識到了這一層,就有一定的辦法克服。關鍵的是,我所深深憂慮的是,如果瓦崗的李密翟讓之徒利用這個特點來攻打我們,我們又將如何?”

杜伏威心裡替竇建德暗暗著急。李棟的話看似誇獎他,其實也在批評他孤單不合群。可竇建德愣是沒有聽出來,還在那裡得意揚揚。

李棟說:“這個倒是不勞建德兄多慮。如果瓦崗敢於同府兵決一死戰,我想他這是老壽星上吊,自尋短見,嫌命活得太長了。不要讓你們從江南和河北趕來了。就是你們沒到以前,他也沒有主動出戰過。為什麼?”

竇建德劉黑闥和杜伏威輔公柘聽了以後,都著著李棟,想急於知道為什麼。

李棟望著瓦崗方向,說道:“如今瓦崗的形勢已經不是攻打滎陽時那般威猛。他們內部的雜事比我們眼前遇到的還要多。翟讓和李密之間從來就是不合的。是戰還是降,他們現在也拿不定注意。這才是他們面臨的困窘。”

李棟這樣以說,竇建德來了勁。剛剛單雄信來時所說,恰恰印證了李棟所說不假。既然瓦崗內部也是一雜麻,自己何不趁火打劫,主動請戰,一舉拿下瓦崗,立下功名,搶奪這份頭功呢?這樣以來,程咬金也好,杜伏威也好,不給他們用武之地,我豈非拔了頭籌?(未完待續。。)

第229節:各為其主

竇建德的話中隱蔽的含義,當時就被杜伏威和輔公柘二人看得透透的。

沒看清形勢的時候,他不願意出兵出力。李棟講到瓦崗內部不穩定,大大的有利可圖,竇建德便立刻請命,願意主動出擊,想把功勞撈到自己身上。這不是自私了,簡直就是無恥。

程咬金多少也聽出些味道,如果竇建德出戰了,自己豈不是隻能坐在一邊觀看,半分插手的機會也沒有了?大老遠的從斑鳩店趕來,就是為了看一場熱鬧,功勞讓別人搶去?程咬金心裡也有不滿,不過臉上沒有表示出來。

劉黑闥自然也看出大家對竇建德的不滿情緒,當時不方便說出來,只得微微一笑說:“建德兄,你我大老遠從清河趕來,我們只不過是客人,李棟將軍才是主人。我們還是聽一聽主人有什麼吩咐吧。”

竇建德尷尬一笑,拱手笑道:“哎呀,看我這腦子,真是不管用了。我也是一心想立一份功勞,替李棟兄弟分憂解難,這才忘了自己的客人身份。得罪得罪,哈哈。我罰酒一杯,自飲了啊!”說完,在眾人矚目之中,臉不紅心不跳,端起榻榻米前的酒盞喝了一大杯。

這樣以來,他先自罰了一杯,舉重若輕,大家便不方便再說什麼,只得在心裡微有不滿。

劉黑闥心想,竇建德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直待自己像親兄弟一樣。現在正是自己替他擺脫面臨尷尬的好機會,便拱手說道:“團體作戰也好。單獨作戰也好,總得有人先打頭陣。我劉黑闥論才不識五穀,武只比鄉間小兒強一些。作攻打瓦崗的先鋒。拋磚引玉,讓大家看清瓦崗的真實面目,到底有幾份實力,有幾份虛名。不知道在座諸位還有什麼指點在下的?”

劉黑闥本身是一名有實力的武將,做事相當勇猛不拘禮節,現在在座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他只不過是竇建德手下的副將。說話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