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
“拜託。。。。。有必要麼,咳咳,請打頭”
朱贏走出保鏢的包圍圈,慢慢的來到君煦面前對著她的腿又開了一槍
“一個失敗者是沒有權利要求的,這個世界上凡是能提出要求的,都是贏家”
君煦咳出一口血在地上蠕動了兩下。朱贏好像著了魔一樣,湊近君煦,手上又開了一槍
“後悔麼,君煦?”
“後悔麼?!!君煦!!!”
寂靜的山谷中迴盪著槍聲和朱贏越來越瘋狂叫喊質問,君煦在地上蜷縮起來,不時的因為槍擊而振動。
黑衣的保鏢們也開始悄悄地轉移開目光,所以,誰也沒有看到君煦是怎麼從地上起來把刀架在朱贏頸動脈上的。
這,簡直就是個奇蹟。君煦笑著
“要不要試試我的刀快,還是你們的槍快?”
無人應聲,眾人不約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槍。君煦以快聞名,剛剛那倒地的五十人已經可以充分的證明這一點。
君煦那一口白牙在夕陽中有些耀眼
“我最擅長的是左手劍,不然我也不敢冒然斬斷自己的右手”
山風冷冷的吹著眾人背上的冷汗
“如果非挨槍子不可的話,我絕對要好好利用一下,躲不開子彈,卻可以躲開要害啊”
璀璨的刀鋒閃爍著詭異的瑰麗,君煦舔了舔嘴唇
“只要輕輕一拉,你就是第五十一個”
“人家說君煦從不殺人”
“殺多了也就沒感覺了,姐夫,你該比我懂”
“那麼,我要死了麼”
君煦額前血膩的頭髮輕輕晃動
“我贏了,但我不殺你。聞名遐邇的朱贏原來也不過這麼名不副實,靠著人多和背地裡的小動作,一上臺面完全的不行啊”
“你已經看不見東西了吧,君煦”
“其實你很怕死,朱贏”
“有不怕死的人麼,你既然不怕死為什麼還不動手”
君煦微笑
“我在等人”
朱贏眼神一厲,剛想動身,卻沒有想到君煦的左手無比沉穩毫不留情的切入了他的面板,蔑視的微笑
“你不過就是個蠅營狗苟的小人,我們真是陰溝裡翻船”
頸上的鋒利劍刃切了下來,朱贏被迫跪在地上,脖子上鮮血淋漓,遠處密林之中呼嘯而來一顆子彈直接穿透了君煦的腦袋,腦漿噴了朱贏一身好像一場血雨。
殘缺不全的身體倒下,良久,從對面密林走來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朱贏抬起眼睛望著她
“意”
美女慘敗乾裂的嘴唇顫抖良久
“她知道我在。她。。。。她等我。。。動手”
朱贏狼狽的站起來,想要上前擁抱鄒意,鄒意卻驚慌的後退
“你。。。你身上有她的血!!別過來!!別過來!!!!!”
“意!!”
“我會有報應的。。。我會有報應的!!”
“意!!!”
鄒意回過頭拼了命的奔跑,朱贏大吼
“還不去追!!!”
幾個保鏢尾隨而上,其他的仍然心有餘悸的舉槍瞄著君煦的屍體。朱贏眼睛赤紅喘著粗氣,良久
“把她扔在山崖地下餵狗!!!”
二十年前,日本漫無邊際的薰衣草草原上,君煦懶懶的躺在花叢裡看藍天,黎舒涼走過來站在她身側
“君煦”
“嗯?”
“自己不寂寞麼?”
“寂寞啊,站的越高才越寂寞,寂寞得好像地獄,偏偏出不來。”君煦歪頭眯起眼睛“人間就有地獄”
黎舒涼呵呵笑了起來,坐在她身旁
“君煦,你對誰都好”
“謝謝”
“君煦,你對誰都不好”
君煦坐起身來,和黎舒涼對望,良久,兩人笑了起來。
淡紫色的花輕輕的搖動在陽光下,緣分,來則來,去則去,只要不相欠,便可不相思。
小將軍
君煦冷,很冷,好像落入了無邊的冰水之中。這令她不由自主的猜測,難道朱贏鄒意把她弄去火葬了?她現在正處在冷藏櫃了不成?
被冰著的感覺是在不太妙,君煦覺得自己已經受不了要詐屍了。
經歷過這場生死,好像真正的突破了情感障礙一般,心裡無限的輕鬆,不然,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