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訓練新兵!”
古殤道:“不錯,新兵訓練需要時間,可是本帥可沒有多的時間給大家,只是考慮到後果,本帥不得不盡量多地抽出時間。”
“武植將軍!”
“大帥!”
古殤鄭重道:“新兵就交給你了,記住,你只有十五日時間,切記,十五日時間內,重在思想,輔在訓練,十五日之後,本帥希望看到的,不是不切實際的一群百戰老兵,而是至死不退,勇往直前,令行禁止的一群嗷嗷叫的熱血新兵。”
“武將軍,這重擔就交給你了!”
“大帥放心,十五日之後,末將以人頭擔保,絕沒有一個臨陣逃脫者。”武植朗聲道。
“好!”
古殤又望向文徵,忽然一陣邪魅的笑意。
文徵心裡一突,暗中感慨:大帥每次『露』出這種笑容,八成就是有人又要倒黴了。
“大帥,您可是又想到了什麼對付那薛山的辦法?”
古殤道:“不錯。”
文徵笑道:“何計?”
“反間計。”
“反間計!”文徵一怔。
古殤笑道:“文將軍,你替本帥手書一封,大意是告訴薛山,三日之後,本帥想在南城之外十里長亭處,與他見一面。”
文徵眸子一亮,雖然還是揣測不出古殤的用意,還是連忙道:“是!”
半日之後。
奴王朝前線軍帳。
薛山的副將拿著文徵送去的手書,念道:“拜薛山元帥:
薛元帥,弟邪公子古殤,年方二一,兄年長我十數載有餘,而雖如此,忘年之交,心馳神往,亦可以無視世俗之禮也,便以“兄”稱之。
兄之大才,弟如雷貫耳,早懷敬佩,奈何緣慳一面,未能見之。
今者,你我各為其主,本身卻無恩怨,曲高和寡,如你我這等高潔之士,理應相知。
今弟屯兵五十萬餘,願與兄一較高低。
南城之外,十里長亭,三日正午。
弟盼望與兄一會,棋逢對手,生之宿敵,豈不樂乎?
特此拜會,莫忘莫忘!”
那副將道:“大帥,這古殤居然要邀您見面?不過是個年僅二一的『毛』頭小子,他憑什麼?”
薛山的目光從書信中收回,輕笑道:“才不在年高,古殤元帥年少有為,倒是我薛山,痴長人家十幾歲,也不過如此凡人兒,豈不慚愧?”
“大帥,會不會有陰謀?”
“陰謀?”
薛山笑道:“陰謀便是智慧,他自然是有智慧,我們尚且猜之不透,那便兵來將擋就是。”
“那咱們去不去赴會?”
“去,為何不去?”
薛山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