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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風悻悻然的話語說完,邪王陷入了短暫的愣神,他大概是一時之間沒能明白蕭風話語的意思,再問道:“你,方才說什麼?”
蕭風心中暗自將古殤這個二弟痛罵了三遍,道:“宗主,古殤他有事兒,暫時離開了……”
“嘻嘻,至尊大人,你那賢胥逃婚了!”有得意忘形的聲音搶著道。
誰知,原本還略帶著喜『色』的風凌天神『色』驟然一冷,也不見他怎麼動作,只是朝著那開口之地輕飄飄地拍出了一掌。
掌風所起,內力竟是外放至數丈之外,轟然聲中撞在開口之人的胸口,“噗!”,那人擋不得絲毫,口吐鮮血,身子直接橫飛出三四米外,再落地時,已然只有出的氣,沒有了進的氣,而且,這還是個宗派的長老。
霎時間!
邪王殿內一片死寂,所有人恍然驚醒,這開口之人近乎是用作死的先例,告誡了眾人:
上面那位看似儒雅飄逸的邪宗宗主,那可當真是一位手上沾滿了鮮血的絕世狠人。
所有人再不敢胡言『亂』語,風凌天目光所至,一齊在惶恐之中低下了頭去。
“有事兒?好一個有事兒,就是天大的事兒,能比娶我女兒還重要嗎?本尊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給了這混賬的膽子。”才彰顯了自己神威的風凌天凜凜開口。
“執法堂何在?”
“宗主!”
“你們立刻出動,這混賬沒有出內宗的法子,便定然還在宗內,你們把他給我捉回來!”風凌天近乎咆哮道。
“宗主,可是方才有人看見,那邪公子已經逃出了內宗!”執法堂一長老惴惴不安道。
風凌天頓時憤怒更甚,“豈有此理,是誰,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宗門機密私自告訴那混賬?”
早已經摘掉了新娘蓋頭,蒙著輕紗,梨花帶雨,從輕紗之下漱漱而下的風婉兒低聲泣道:
“爹爹,不怪他人,是女兒!”
“你,婉兒你,怎的如此痴傻……唉!”風凌天仰天長嘆,卻終究化作無奈。
他凌厲的目光向著眾人掃去,冷聲道:“敢欺我掌上明珠,再見古殤,若是他給不了個說法,本尊定叫他碎屍萬段。”
“還有諸位,今日之事,實是本尊家門不幸,可若是讓本尊聽說你們之間誰敢出了此門之後,『亂』嚼舌頭根子,本尊便屠他滿門。”
眾賓客一驚,心中皆是聽聞過邪王至尊的狠辣,當即沒人敢不畏懼,連忙稱是:
“至尊放心,我等什麼也不知道!”
“對對,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沒有聽到。”
“哼,都滾吧!”風凌天冷喝。
眾賓客當即作鳥獸散,連忙逃離這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
“蕭風、孤煞!”風凌天再喝。
蕭風心頭一苦,連忙與孤煞拜在邪王面前,“宗主!”
風凌天道:“帶上執法堂四大長老,十日之內,我要見到那混賬本人,生死勿論!”
“是。”
蕭風、孤煞與執法堂四大長老齊應。
唯有蕭風心中苦澀:二弟啊二弟,你這又是在鬧哪齣兒啊?
“都散了吧!”
“是。”
很快,四下無人,偌大的邪王殿中,便只剩下了風凌天與風婉兒二人。
風婉兒的神『色』之中,卻有憂慮,風凌天深懂女兒的心思,當即怒道:“婉兒,難不成你還在為那滾蛋擔憂?”
“爹爹,女兒求你,不要傷害公子『性』命!”風婉兒跪在地上,哀求不止。
風凌天可以對全天下發怒,唯獨面對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卻總是硬不起心腸,他一聲苦嘆,扶著風婉兒道:“婉兒,起來吧!”
“不,爹爹,你答應女兒,女兒才肯起身。”
“唉,你呀,傻丫頭,也不知道古殤這混蛋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風凌天拉起風婉兒,道:“爹的用意你還看不出來嗎?爹派蕭風和孤煞前去捉拿古殤,蕭風是他大哥,孤煞是他朋友,難不成,這兩個人在,還會害了那混小子的『性』命不成?”
聞言,風婉兒一愣,隨即大喜,“多謝爹爹!”
“你呀……如此心『性』,希望這古殤不要負了你才是!”
風凌天心底長嘆,望向天邊的雲朵,再一次,他又有了力不從心,難以掌控的心悸。
……
……
古殤此刻心中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