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各個類別,再按照重要性的不同,分批次送到司禮監。
譬如軍事奏報就屬於第一等要緊的,必須馬上呈遞不得有一絲耽擱。又譬如旱災水患這種,雖然不討喜但也不能耽擱,屬於要緊奏疏。
至於吳縣令寫的這種,便算是喜報了,雖然沒到祥瑞那種級別,但也差不多了。
弘治六年、七年這兩年實在是有些流年不利的意味,張秋決口、蘇松水患接連爆發,朝廷也委派劉大夏、徐貫兩位能臣前往治理水患,弘治天子可是被忙的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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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世道人心(二)
在這種時候,吳縣令把一封陳寫有海塗試種棉花的奏疏呈遞御前,弘治天子肯定是龍心大悅,賞賜什麼的都在其次,至少吳縣令在天子心中留下了印象,讓天子知道千里之外的餘姚,有這麼一位為朝廷分憂,為百姓謀福祉的好縣令存在。
所謂簡在帝心,便是如此。
一個三甲進士出身的縣官,要想發達除了依靠關係,真的只能看運氣了。
偏偏吳縣令的運氣真的很好,遇到了謝慎這樣一個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妖孽。
謝慎也偏偏不走運,遇到了吳縣令這麼個急於刷政績的老父母。
少年此刻也只能感慨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對於吳縣令來說,直接上呈奏疏讓天子記住他顯然是一條終南捷徑。
但所有的捷徑的都有風險,對於吳縣令來說,他的官位實在太低,如果不能拿出足夠有料的奏疏,很可能起到反效果被天子厭惡。
故而他雖然存了這個心思,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直到謝慎提出了這個海塗種植棉花的想法,吳縣令便覺得時機來了。
吳縣令之前之所以沒有給予謝慎什麼實質性的支援,是因為他也處於觀望的態度。畢竟官府不能輕易表態,如果海塗種棉失敗了呢?那不是吳縣令在打自己的臉嗎?那不是說明官府無能嗎?
但一旦棉花試種成功,吳縣令就可以毫無顧忌的跳出來了。
雖然他之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