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紅了一張臉。他激動萬分的喊道:“那姓劉的賤婦不過是託了真定王室的名頭,她哪裡配說是郭家之人?我大伯一向疼愛我與阿父。這郭家大伯是要教給我阿父的。”
“貴客的阿父?”張英聽到這裡,心頭已有數了。
“我阿父姓郭名決。”郭江道。
“是那個成婚一載便要求分家,讓兄長淨身出戶。五年敗光家財,又去讓兄長養著。最後說是要做什麼生意,拉著兄長一起去,最後卻自己隻身一人逃回河北。讓兄長落入山匪之手,又誆騙郭主財務,隱瞞兄長為山匪所持。致使兄長身首異處。吃喝嫖。賭,皆強自讓郭主償還。侄女出嫁,當街阻攔,要求錢財的郭決?”郭況在一旁漫不經心地說,“哦,這人名頭我昔年卻是聽過的。”
張英身為這悅來客棧的老闆,對河北郭氏的事情是隱約知道些的,但知道的不多,只限於郭昌將家財盡數分與弟弟之事。如今聽了郭決一番話,心頭更是鄙夷萬分:“原來貴客並不是郭家大郎啊。”
郭江聽了郭況這番話,再見張英眼中不復之前的熱切。心頭大怒:“那女人也配稱郭主?她死後都不知能不能入我郭氏祠堂,我阿母同郭家族長關係甚好。哼……那郭家家財都是我的,如今不過是那女人在代為打理,我如何稱不得郭家大郎?”
張英聽到此處,已忍不住冷笑數聲:“貴客來頭太大,我家店小,卻是擔待不起。水酒一杯,貴客飲後速速離去吧。”
郭江聽到此處,方有些後悔剛剛的口直心快。
他道:“是小子狂妄了,此次拜見張老爺,卻是為了求張老爺一事。”
郭況在一旁自己吃酒,張英卻心頭警惕起來,看向郭江:“我能力有限,大概是不幫上貴客的忙了。”
張英喜愛交友沒錯,但他卻不是沒有原則下限的誰都相交。劉大郎與他相識一年,為人張英是知道的。且從不胡說,是故,張英是相信劉大郎嘴裡說的那些事。再加之郭江剛剛那段表現。張英自然是不願與他多交的。
郭江這人有個好處。他從來體會不到自己是惹人厭煩之人。
是故,當張英說出這句話時,他便以為這是張英的心腹之言。在鄙視張英能力不夠的同時,他自認為,他應該給他一個機會:“張老闆客氣了,有自知之明是件好事,可是我覺得,這件事對你而言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