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裡誰比得了?”
還好,那名報**旅帥是一個比較講理的人,扔走了調笑自己小妹的胖子後,他又向陳應良拱手說道:“兄弟莫怪,我這小妹自幼被嬌慣壞了,脾氣很差,剛才是她不對,請兄弟恕罪。”
說完了,那報**旅帥一隻手牽了自己和小妹的馬,一隻手拉著那少女就往南去了,那少女則怒視陳應良,向陳應良揮舞粉拳耀武揚威,還威脅道:“小子,等著!”
“等著就等著。”陳應良在心裡嘀咕,又暗道:“裴叔父,她可千萬別是你給我弄的未婚妻啊,這麼潑辣厲害的小辣椒,我消受不起啊。”
帶著這個心思,全身上下仍然疼痛無比的陳應良揉著手腳重新上馬,繼續往修業坊的方向趕去,好在這一次陳應良在路上再沒遇到什麼意外,很順利的到了很熟悉的修業坊,然後直接來到了裴弘策的黎國公府邸門前。結果剛到門前,門子就立即竄上來接住陳應良的馬韁,一邊扶陳應良下馬,一邊興奮說道:“陳公子,你終於來了,夫人和公子聽說你回來了,全都高興得不得了,正在家裡等你。”
“叔父呢?聽說他去金墉城了,什麼時候能回來?”陳應良問道。
“老爺是去了金墉城,不過公子已經派人去送信了。”門子如實答道:“好在金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