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應良兄弟,沒辦法,老哥必須得去一趟了,事太大,如果不趕緊處理,樊留守和皇甫無逸他們饒不了我。”
“沒事,軍務要緊,劉大哥你快去吧。”陳應良忙說道:“我也該去裴叔父家裡了,一會劉大哥你去那裡找我,我們在那裡接著喝。”劉大將軍一口答應,當下二人匆匆散席,各自去自己的目的地。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陳應良才愕然發現因為劉大將軍的糾纏不清,自己居然又成了孤身一人,就好象當初第一次來洛陽一樣,單人單騎挎一口橫刀,在街上孤孤單單無人搭理。搖頭苦笑後,陳應良也沒耽擱,打馬就往裴弘策府所在的修業坊而來。
修業坊在洛陽南城,劉大將軍的府邸則在北城的思恭坊,兩坊之間的距離較遠,還必須經過一座洛水橋樑,好在陳應良對道路十分熟悉,又騎著馬節省腳力,沒花多少時間就洛水橋邊,徑直策馬上橋過河。但就在這時候,陳應良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依稀熟悉的清脆聲音,大喊道:“讓開!我有急事,讓路!”
“聲音怎麼有些熟悉?”覺得奇怪的陳應良下意識回頭,卻見一名紅衣少女正打馬直衝自己而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身披白袍的隋軍將領,同樣是騎著快馬從北向南疾馳而來,似乎是有什麼急事。再一細看那少女模樣時,陳應良頓時傻眼了,原來這名少女不是別人,恰好就是陳應良不久前才在校場旁邊碰到那名戎裝少女。
傻叉楞神間,那少女的戰馬已經衝到了近前,陳應良慌忙讓路,誰知陳應良的動作稍慢那少女的速度又太快,然後那少女的戰馬也就直接撞在了陳應良的座馬肩上,再緊接著,因為慣性的緣故,那少女也就尖叫著凌空飛起了,凌空飛起還不算,在空中那少女還條件反射的張開雙臂,一把抱住近在面前的陳應良,帶著把陳應良也撞下了戰馬,緊抱著陳應良在橋上翻滾起來。
在地上翻滾還不算,更讓有婦之夫陳應良鬱悶的是,那少女撞了自己的馬,連帶著自己摔跤,壞事做足了還猛吃陳應良的豆腐,在橋面上翻滾間不住與陳應良耳鬢廝磨,帶著香味的櫻桃小口還不知幾次強吻了陳應良的臉龐,最後兩人好不容易停住了翻滾時,那少女還把陳應良硬抱了壓在她的身下,高聳飽滿的胸脯也緊緊貼在陳應良的胸膛上,象足了一個倒採花的女飛賊。
事情不可避免的鬧大了,眨眼之間,陳應良與那少女就圍滿了過往路人,而當看到陳應良與那少女躺在地上緊緊擁抱、女上男下的曖昧模樣,看熱鬧的人群中頓時就響起了鬨堂大笑聲。再緊著,那名陳應良從沒見過面的報**旅帥也衝進了人群,大叫道:“小妹,你沒……?啊?你們怎麼這樣?小妹,你快起來。”
得兄長提醒,那驚魂未定的少女這才發現了自己與陳應良的曖昧模樣太過不雅,趕緊滿臉通紅的放開陳應良起身,還順勢一腳踢在陳應良身上,罵道:“淫賊!”
“淫賊?!”滾得全身生疼的陳應良也來了火氣,爬起來駁斥道:“是你撞了我的馬,也是你把我撞了摔交,佔足了我的便宜還打我,末了還罵我淫賊,你還講不講理?”
“是你先攔我的路,我才撞到你的!”那少女紅著漂亮臉蛋強詞奪理。
“這路是你家的?”陳應良火氣更大,指著橋面說道:“這麼寬的橋,我又沒有攔著所有的路,你不走別的路,為什麼偏要撞我?”
“你……!”
那少女大怒還要爭辯,還立即握緊了一雙粉拳,辛得那名報**旅帥及時拉住她,低聲說道:“小妹,別爭了,是你不對,快向他賠罪。”
“我向他賠罪?”那少女更是大怒,直接把兄長當了出氣筒,咆哮道:“這個淫賊佔了我便宜,你還叫我賠罪,你還是不是我大哥?”
“那是意外。”那報**旅帥皺著眉頭說道:“我們要去那裡,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胡攪蠻纏了好不好?”
“姑娘,我們都看到了,是意外。”圍觀的人群中響起促狹聲音,一個高大胖子起鬨道:“不過沒關係,這位小哥也挺俊的,和你正相配,這個意外就是你們的緣分啊,乾脆直接成一家算了!”
笑聲四起,那少女頓時就漲紅了俏麗臉蛋,那報**旅帥卻一言不發,大步走到了人群中,左手揪住了那高大胖子,然後直接就把那高大胖子給舉起了起來,順手就把他扔出了人群,就好象扔一捆稻草一樣,直接就把那差不多有兩百斤的大胖子扔出五六丈遠。結果這麼一來,圍觀人群中的笑聲當然是戛然而止,陳應良也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心中驚叫,“好大的力氣!難怪這小子可以當旅帥,這力氣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