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打了招呼,然後陳應良一行數人也就策馬南下,一路小跑趕往洛陽了,結果沒花多少時間抵達洛陽北城後,性格有些喜歡懷舊的陳應良卻又臨時改了主意,沒有從最近的安喜門進城,帶著眾人又轉向了上東門,故地重遊,從自己多次浴血奮戰的上東門進城。
這麼一繞道就生出了新的事端,經過上東門北面的洛陽城外大校場時,陳應良等人有些意外的突然看到,樊子蓋親筆手書那面的精忠報國大旗正在校場上飄蕩,同時還有一支人人身披白袍的隋軍隊伍正在校場中操練。見到這熟悉的一幕,原本不打算再去傷感離別的陳應良又改了主意,乾脆翻身下馬,向長孫無忌等人低聲說道:“過去看看,但是別聲張,遠遠看看他們就行了。”
長孫無忌和馬三寶等人都笑了,趕緊一起下馬,隨著朝令夕改的陳應良步行靠近校場,遠遠眺望報****隊伍訓練,而因為守衛校場邊緣的只是普通隋軍士兵的緣故,陳應良把頭上的帽子故意拉低了一些後,乾脆就到了校場大門的旁邊就近觀看。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剛靠近校場大門旁邊,校場中正在訓練的報**隊伍突然出了一些騷動,陳應良還道是報****將士看到了自己,嚇得趕緊藏到馬三寶身後,生怕打擾到昔日戰友訓練。結果陳應良很快就發現自己是自作多情了,騷動中,一名穿著旅帥服飾的報**旅帥,揪著一名報****士兵往校場大門這邊過來,那士兵掙扎不肯,結果那名旅帥乾脆把那士兵給單手舉過了頭頂,大步衝到了校場門口,把那士兵直接扔出了校場,還指著那名士兵大吼道:“滾回家去!再敢來胡鬧,我就把事告訴給爹,看爹怎麼收拾你!”
大喝完了,那旅帥大步回了隊伍,報****隊伍中也響起了些許笑聲,但郭峰熟悉的大嗓門也隨之立即響起,報****隊伍的笑聲戛然而止,然後重新開始了認真訓練。見此情景,一手組建起這支軍隊的陳應良難免是萬分糊塗了,因為陳應良在馬三寶背後悄悄看到,那名二十出頭眉清目秀的報**旅帥,自己竟然從來沒有見過!絕對不是之前的報**老人!這點也讓陳應良更加的驚奇不解,報****老人可是還有五百多人,怎麼可能容忍一個新人擔任報****的八旅帥之一?
驚奇之下,陳應良自然少不得又去仔細觀察那名被扔出了校場的報**士兵,結果那名摔得四腳朝天的報**士兵剛剛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又恰好看到陳應良在緊緊看著自己,覺得難堪之下,那士兵頓時就大怒了,喝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女人?”陳應良徹底傻眼了,因為面前這名報****士兵雖然身著戎裝,臉上也故意化著一些裝,卻難以掩飾她的動人姿色,同時聲音清脆尖銳,明顯是女子聲音。大驚之下,陳應良心中難免萬分鬱悶了,“皇甫無逸,獨孤盛,你們還真會敗家啊,我好不容易調教出來的報**,被你們弄成什麼樣了?”
想著心事,陳應良的一雙賊眼自然始終沒有那戎裝少女,那戎裝少女更是大怒,呵斥道:“再看?再看挖你眼睛!”
“夠辣啊。”陳應良苦笑了一聲,趕緊扭開了腦袋,那戎裝少女重重哼了一聲,這才拍去身上塵土,然後又扭頭去看校場中的報**隊伍,天生紅潤的小嘴微動,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偷眼看到那戎裝少女的模樣,加上好奇現在的報**情況,陳應良忍不住開口套話,向那戎裝少女問道:“這位將軍,出什麼事了?你犯什麼錯了,怎麼被趕出了校場?方才小弟在校場外面看到,將軍你英姿颯爽,威風凜凜,沒出什麼錯啊?”
覺得陳應良的言語動聽,正對自己的胃口,那戎裝少女頓時就來了興趣,答道:“我當然沒出錯了,是我的年齡出了錯,我還不到十七歲,沒到加入府兵的年齡,所以他們不許我入隊,把我趕了出來。”
“不過他們是有眼無珠,遲早要後悔。”那戎裝少女又恨恨的補充道:“看著吧,我將來一定要他們後悔,尤其是把我扔出校場那個小子,成天仗著力氣大欺負我等我見到了小陳慶之陳應良,我叫陳小子整死他!”
“什麼?”陳應良有些傻眼了,旁邊的長孫無忌和馬三寶等人也楞住了。驚奇之下,陳應良忙向那戎裝少女問道:“將軍,你認識小陳慶之陳應良?”
“當然認識。”那戎裝少女大咧咧的說道:“我和他還有很親近的關係,馬上他也得什麼都聽我的了,敢不聽我就揍他!”
陳應良更加傻眼了,長孫無忌看向未來妹夫的眼神中也盡是警惕了——因為長孫無忌也早就看出,那名戎裝少女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