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理想職位,就絕沒有現在這麼容易了。”
“喬松兄不必那麼緊張。”杜如晦善斷,與多謀的房玄齡也不是那麼意見完全相同,笑著說道:“喬松兄忘了衛留守了?當今聖上對衛留守始終青眼有加,有他老人家在,就算裴相與裴大夫不在大興,應良兄弟還用擔心沒有理想職位了?只怕到時候應良兄弟就算想要再次官升一級,也就是衛留守一句話的事。”
“克明賢弟,衛留守是很賞識應良賢弟不假。”房玄齡很謹慎的提醒道:“但應良賢弟的伯父,始終是裴相和裴大夫,已經七十有三的衛留守,只是應良賢弟的長輩。還有,衛留守的權力只侷限於關中一地,且受到很多制約,再怎麼的提拔應良賢弟,也無法達到裴相和裴大夫的高度。”
杜如晦默默點頭,贊同房玄齡的這個看法——陳應良確實還有衛玄和樊子蓋這些老不死的大腿可以抱,但這些老不死的權力都只侷限在一個地區,又是風燭殘年指不定那天就兩腿一蹬,留下可憐的小正太陳應良在世上無依無靠,所以抱他們的大腿不僅上升空間有限,還指不定就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遠及不上正當壯年的天子近臣裴矩和裴蘊的大腿那麼穩定可靠。
“多謝兄長關心,也多謝兄長提醒。”陳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