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小人什麼都沒聽到啊!”
“馬邑王太守派人拜見李大使?”陳應良心中一動,疑惑說道:“西陘關和樓煩關都已經被突厥佔領,馬邑的官員是怎麼來的?”
“大帥,還有山道可走。”陰世師難得替李大使辯解了一句,又解釋道:“我們與馬邑王太守一直沒有聯絡上,想來王太守還不知道你被皇帝陛下任命為勤王主帥的情況,所以派來的信使首先就找了李大使。”
陳應良點點頭,又問道:“李大使,那個信使在那裡?是什麼馬邑軍情?”
“稟大帥,末將還沒見到他。”李淵如實回答,又隨口下令把那名馬邑信使帶進帳來。
馬邑信使很快就被帶進帳來了,然而仔細一看那信使的模樣,李淵和李二的臉色頓時就發白了,陳應良和陰世師的臉色也馬上就陰沉了——因為這名馬邑信使的全身上下頗為乾淨,臉上沒有汗水塵土,鞋子上和褲子上也沒有多少泥土灰塵,怎麼看都不象是翻過太行山餘脈走了幾十上百里山路的模樣。
突然間,李淵發現有人有手肘碰了碰自己,低頭一看發現是李靖,再趕緊李靖時,李靖對李淵悄悄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一個箭步上前,指著那信使喝道:“大帥,他是假信使!這人我認識,他是馬邑桑乾鎮的主薄李夢龍,桑乾鎮早已被突厥佔據,堡中沒有一兵一卒逃走,這個李夢龍,肯定也早就被突厥俘虜了!”
“完了!”李淵和李二心中一起叫苦,暗道:“這個該死的匹夫,肯定是始畢可汗派來和我們聯絡的密使!”
第241章 李淵有個好兒子
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原本是不放心李靖才各自派人來監視刺探,在聯手間陰差陽錯,結果卻是無意中發現了一個遠比李靖更加可疑的馬邑來使,驚異之下,陳應良和陰世師一時間都忘了馬上喝問那可疑信使的來歷身份。
倒是李靖反應最快,悄悄對李淵使了一個眼色後,馬上跳了出來,指著那名可疑信使大喝道:“大帥,他是假信使!這人我認識,他是馬邑桑乾鎮的主薄李夢龍,桑乾鎮早已被突厥佔據,堡中沒有一兵一卒走脫,這個李夢龍,肯定也早就被突厥俘虜了!不可能再成為王太守派來的信使!”
聽到李靖這話,那剛才還在點頭哈腰的可疑信使馬上就臉色大變了,還下意識的掉頭就往帳外跑,可惜已經接管帳門的陳應良親兵卻馬上攔住了他,還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然後一轟而上,又把他反抄住了雙手拖起來,那可疑信使掙扎喊冤,“冤枉,冤枉啊,我真的是王太守派來的啊,我要見李大使,我要見李淵李大使!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拿我?為什麼要拿我?”
事情到了這步那可疑信使還在大喊自己的名字,李淵簡直恨不得一腳把那可疑信使踹死了——你他孃的和老子有什麼仇?為了洗脫嫌疑,李淵只得趕緊跳出來,喝道:“住口!既然你是王太守派來的人,那你跑什麼?閉嘴!給老夫閉嘴!”
大喝著,李淵又趕緊轉向了陳喪良,拱手說道:“大帥,這人非常可疑,還請大帥仔細審問,詳查此人的來意。還有,李郡丞和無忌賢侄都可以為末將做證,此人進營之後,末將只是讓士兵把他暫時帶到一旁等候,和他沒有見上一面,又沒有說上一句話。”
狐疑的看了李淵一眼,又見長孫無忌也點頭表示李淵沒有說謊,陳喪良稍一盤算,這才點頭說道:“李大使如此謹慎,甚好。來人,馬上把此人押往我的中軍帥帳,我要親自審問,捆好他的手腳,也堵上他的嘴巴。”
陳應良的親兵領命而行,陳應良又轉向了李淵等人,微笑說道:“李大使,李郡丞,世民將軍,太原軍這裡的營地還沒立好,這裡審問不方便,你們也隨我到中軍大帳去,不必帶親兵。對了,還有之前和這個信使有過接觸的太原將士,也全都隨我到中軍營地去幫助調查。”
不許帶親兵去中軍大帳,李淵聽到這話當然是臉色馬上一變,可惜陳應良的親兵卻不由分說,馬上就二人一組保護住了李淵、李二和李靖,還馬上解除了他們的武器,恭敬邀請李淵離開此地,李淵無奈,只得說道:“末將領命,但末將走後,營地這裡……。”
“傳令李建成,讓他暫時接替李大使的職務,指揮太原軍隊繼續立營。”陳應良起身吩咐道。
就這樣,被陳應良和陰世師的親兵嚴密看守著,李淵、李二、李靖和那名可疑信使一起被帶往譙彭隋軍的中軍營地了,陳應良和陰世師也神情嚴峻的在親兵保護下迅速離開太原隋軍營地,期間陳應良又派親兵飛快傳令各營,命令譙彭隋軍、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