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大帥,他是假信使!這人我認識,他是馬邑桑乾鎮的主薄李夢龍,桑乾鎮早已被突厥佔據,堡中沒有一兵一卒逃走,這個李夢龍,肯定也早就被突厥俘虜了!”
“完了!”李淵和李二心中一起叫苦,暗道:“這個該死的匹夫,肯定是始畢可汗派來和我們聯絡的密使!”眼,陳應良也很給鐵桿支持者面子,馬上就點頭同意,那邊李大使卻不幹了,馬上就說道:“大帥,末將這個衛士試圖偷聽末將與李郡丞交談,其中定有蹊蹺,背後也定有主使,末將懇請大帥就地審問他的幕後主使,揪出他背後的指使之人,以明軍紀!”
陳應良當然也懷疑這個毛富貴是陰世師安插的內線,有心包庇卻又找不出理由,好在那個毛富貴也很聰明,馬上就說道:“大帥,冤枉,冤枉啊,小人真的只是擔心李大使安全,這才聽了一下帳內動靜,沒有惡意,小人的背後也沒有主使啊。”
“沒有主使?”
李淵獰笑,剛想召來與毛富貴相熟的衛士,審問最近常與毛富貴接觸之人,揪出他背後的元兇陰世師逼陳喪良揮淚斬馬謖,誰曾想那毛富貴又嚷嚷道:“小人也真的什麼都沒聽到啊,李大使的話小人都沒聽到,小人只是聽到有衛士稟報,說是馬邑王太守派人來拜見李大使,除了這句話,小人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