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應良兄弟套交情是真,應良兄弟對我們這麼客氣夠意思,我們也不能不有點表示,得想個辦法給他一個高興。”
宇文化及連連點頭,趕緊開動被肌肉擠得已經所剩不多的腦細胞琢磨如何討好陳喪良,旁邊的李仰城則迫不及待的建議道:“宇文兄,想讓陳大將軍高興還不容易?他當初被柴紹那個王八蛋欺負得那麼慘,現在他身份尊貴肯定不方便親自出手,咱們去把柴紹收拾一頓,給陳大將軍出一口惡氣,他還能不感激我們?”
“好主意!”宇文化及拍手了。
“好主意,我也去!”不走運和柴紹沾親的獨孤懷恩也拍手說道:“我喜歡應良兄弟,我和你們一起去,揍了他柴紹,等於就是和他撇清關係,以後就可以放心和應良兄弟做朋友了。”陛下知道!我本來就是戴罪在身,要是陛下和父親知道了,我就更慘了。”
陳應良傻了才會因為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得罪宇文述,一邊讓隨從把宇文述的家書拿來交給宇文化及,一邊攙起宇文化及好言安慰,拍著胸口保證不會和宇文化及一般見識,末了,陳應良還主動要求宇文化及兄弟與自己相稱,順便也認識了宇文化及的幾個狐朋狗友,很有風度的與他們言談甚歡,還站在宇文兄弟的角度與他們稱兄道弟,絲毫沒擺少年新進的架子,把一幫在家裡都不受待見的紈絝子弟感動得是幾乎落淚,深恨自己與陳喪良結識太晚。
虛偽客套了一通,著急回家接老婆的陳應良趕緊告辭離去,宇文化及兄弟和眾紈絝趕緊讓路,恭敬行禮拜送陳喪良離開,陳應良的隊伍都已經走過霸橋了,正在鞠躬的宇文兄弟和眾紈絝都還沒有起身。
事還沒完,恭送了陳應良離開後,生性奸險狡歹的宇文智及又對宇文化及說道:“兄長,父親請應良兄弟給我們帶信是假,讓我們乘機和應良兄弟套交情是真,應良兄弟對我們這麼客氣夠意思,我們也不能不有點表示,得想個辦法給他一個高興。”
宇文化及連連點頭,趕緊開動被肌肉擠得已經所剩不多的腦細胞琢磨如何討好陳喪良,旁邊的李仰城則迫不及待的建議道:“宇文兄,想讓陳大將軍高興還不容易?他當初被柴紹那個王八蛋欺負得那麼慘,現在他身份尊貴肯定不方便親自出手,咱們去把柴紹收拾一頓,給陳大將軍出一口惡氣,他還能不感激我們?”
“好主意!”宇文化及拍手了。
“好主意,我也去!”不走運和柴紹沾親的獨孤懷恩也拍手說道:“我喜歡應良兄弟,我和你們一起去,揍了他柴紹,等於就是和他撇清關係,以後就可以放心和應良兄弟做朋友了。”
第274章 瓜熟蒂落
柴紹趕著的老牛破車走得很慢,還沒來得及入城,陳喪良的隊伍就已經搶走了他的前面,柴紹一眼認出了陳喪良,趕緊把頭低下,陳喪良卻說什麼都沒想到,身旁這個全身落滿雪花的貧苦車伕,就是兩年多前帶著大隊家丁和漂亮丫鬟到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富家公子,領著隨從越過柴紹徑直奔向大興城,留下柴紹在風雪中久久佇立,思緒萬千。
歸心似箭的陳應良當然不可能知道柴紹此刻的心中所想,為了儘快回家儘快見到兩年多沒見的三伯和長孫小籮莉,陳喪良連大興城的正門明德門都懶得去走,直接就從東面的春明門進了城,然後在都會市兵分兩路,陳應良領著尉遲敬德等親兵到宜陽坊見三伯,順帶著安頓隨從——高士廉的家境一般,可住不下陳喪良的三百隨從。長孫無忌一路去隆政坊,向舅父高士廉和母親等人稟報喜訊,也讓他們做好迎接陳喪良的準備。
兩年多沒回在宜陽坊的家,回到自家門前時,陳應良還真有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自家的門子也十分湊趣,竟然還跑來質問陳應良是否前來拜見右武衛陳大將軍?又說陳大將軍只是準備在這幾天回來,但是還沒回到家,想要拜見陳大將軍必須要排隊預約,把陳應良自己都逗得哈哈大笑,最後還是陳老三聽到陳喪良的聲音衝來,這才把陳應良領進了大門,期間曾經相依為命的主僕二人自然少不得抱頭痛哭一場,互敘別來之情。
匆匆安頓好了大部分隨從,領了尉遲敬德和幾個得力隨從,陳喪良當然是又打馬直奔隆政坊,也是湊巧,途經朱雀大街時,陳應良又恰好遇到了曾經的平叛戰友大興令韓世模,然後韓世模倒是趕緊下馬向陳應良行禮了,陳應良則是連馬都沒下,直接就說道:“韓太尊,別那麼多禮了,我是告假回來辦私事,用不著那麼客氣生分。我還有事,明天再去拜見你,順便幫我對衛爺爺說一聲,就說我明天再去給他磕頭。”
說罷,陳應良打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