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幸蒙難,僥倖幫了將軍一把。”
“你往白司馬坂去,是打算投軍?你不怕死?”那無盔騎士滿臉的驚詫。
“為國家效力,為皇帝盡忠,何懼之有?”陳應良恬不知恥的答道。
“那你打算去投奔誰?”那無盔騎士問道。
“河南贊治,裴弘策裴大人。”陳應良繼續如實回答,“小生聽是他是朝廷派出的平叛軍主帥,就想去投奔他,到他麾下效力,參與平叛戰事。”
說罷,陳應良又靈機一動,忙又向那無盔騎士拱手說道:“大人,小生與裴大人素不相識,又出身寒微,即便前去投奔於他,恐怕也很難得到他的親自接見,不知大人能否開恩,為小生引見一二?”
“不必引見了,我就是裴弘策。”那無盔騎士苦笑答道:“可惜你來晚了一步,我的八千軍隊,已經是全軍覆沒,就剩我一個光桿主將了。”
“啊!”陳應良這次是真的吃驚了,不是吃驚裴弘策的全軍覆沒,而是震驚自己能碰上這樣的好運,去投軍能夠救下目標軍隊的主帥!
震驚過後,陳應良趕緊向裴弘策跪下,必恭必敬的行禮說道:“小生陳應良,見過贊治裴大人,小生身無長技,惟有一心願為朝廷效力,願為大人效命,斗膽懇請大人收留
第10章 白救他了
裴弘策還能有什麼說的,陳應良既救了他的命,絲毫不擺救命恩人的架子,還向他行大禮請求效力,裴弘策如果再開口拒絕,那麼他也許是連個‘人’字都擔當不起了。所以裴弘策也沒有拒絕,立即就雙手攙起了陳應良,苦笑說道:“應良小兄弟,你願意投入我的麾下為國效力,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不過你也要明白,我可是剛吃了大敗仗的人,八千軍隊打得只剩下我一個人的光桿主將,喪師辱國,自身難保,你現在投入我的麾下,我可不敢給你保證什麼官職。”
“廢話,這點我當然知道,我如果連這點都不懂,不是白乾兩年刑警隊長了?你現在是落難,可你要是東山再起了,給你雪中送炭的我,就是想不發達都不行了。就算你一落到底,我這個在你落難時不離不棄的部下,最起碼也可以落一個忠心耿耿的美名,再想投靠其他權貴也容易得多!”
心裡冷笑著,陳應良的嘴上卻象抹了蜜一樣的說得好聽,表情異常誠懇的說道:“大人請放心,小生孤身在外,只求能夠有一個容身之所,有一個為國效力的機會,官職高低有無與否,小生並不在意,也不敢奢求。”
聽陳應良說得動聽,剛剛死裡逃生的裴弘策也頗滿意,誇獎了幾句,然後就準備領著陳應良返回東都城內,但此刻裴弘策已經是累得連腳都已經抬不動,便暫時坐到了路旁休息,向陳應良問道:“有乾糧和水沒有?我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吃過一口飯,喝過一口水。”
“有,有。”陳應良趕緊答應,忙從馬背上取下了水袋,又拿出了兩塊在陝縣買的麥餅,一起捧到了裴弘策面前,裴弘策也不客氣,接過乾糧和水就狼吞虎嚥了起來,吃得急了被幹麥餅噎著,趕緊又往嘴裡灌水,擅長討好上司的陳應良也趕緊給裴弘策捶背,也是到裴弘策恢復了正常,陳應良才好奇的問道:“大人,今天的戰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帶去的八千兵馬,怎麼會只剩下了你一個人?”
“都是被達奚善意那個蠢貨害的,還有我手下那幫蠢貨害的!”
陳應良不問還好,一提起這事裴弘策就滿肚子的火氣,經過裴弘策介紹陳應良才知道,原來今天清晨裴弘策率軍與楊玄感叛軍交戰時,是洛陽令達奚善意率領的隋軍先在洛水南岸與叛軍偏師楊積善的隊伍碰面,結果兩軍尚未交戰,膽小如鼠的達奚善意就第一個帶頭逃命,他率領五千隋軍也瞬間崩潰,大部分投降了楊玄感之弟楊積善,剩下的全都當逃兵開了小差,迅速逃得乾乾淨淨。
如此一來,在洛水北岸迎戰楊積善的裴弘策部軍心士氣自然不可避免受到極大影響了,雖說從沒經歷過戰場的裴弘策也還算聰明,命令士卒修建工事抵擋叛軍腳步,採取守勢迎戰氣焰正盛的楊玄感叛軍,可是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經歷戰事的東都隋軍士氣本就十分低落,再受到隋軍達奚善意部的潰敗影響,士氣鬥志更是徹底崩潰,被楊玄感另一個弟弟楊玄挺率領的叛軍隊伍一個衝鋒就突破了防線,八千軍隊瞬間潰散。
還別說,文官出身的裴弘策還真算是有點骨氣,第一次戰敗後並沒有氣餒,後退了三四里又立即組織潰軍重新佈防,可惜他麾下的將領士兵卻一個比一個不爭氣,叛軍又一個衝鋒,裴弘策的麾下隊伍馬上又再次崩潰,裴弘策再次組織隊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