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不大。但他們如果走出崤函道,到了開闊地帶和叛賊主力決戰,那可就麻煩了,叛賊只要派幾百軍隊堵死崤函道,四萬大軍也就插翅難飛了,雖然衛玄衛大人現在是否慘敗已經與我們無關了,但這畢竟是四萬條人命,所以還請叔父三思。”
聽了陳應良這番勸說,裴弘策再考慮幾分鐘,很快就點頭說道:“賢侄言之有理,這確實是一個萬全之策,為了四萬朝廷大軍,我現在就去見樊留守勸諫,賢侄你自己保重,叔父先走了。”
說罷,裴弘策起身匆匆離去,陳應良把裴弘策送出了營門,目送裴弘策匆匆趕往皇城去向樊子蓋獻策,同時陳應良暗暗心道:“叔父,看在你的人參份上,我這次還真是給你出了一個好主意,我記得歷史上衛玄差點就被楊玄感生擒活捉的,是走了狗屎運一支流矢射死了楊玄感的親兄弟楊玄挺,這才僥倖沒有全軍覆沒,現在歷史已經逐漸變了,衛玄還會不會有這樣的狗屎運,我可是真不敢擔保了。”
嘀咕完了,陳應良剛要轉身回營,卻看到有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和尚站在旁邊,向自己合掌作揖,態度甚是恭敬,陳應良猜到他必然是陳祠的弟弟陳褘,便合掌向他還了一個禮,微笑著說道:“你就是陳褘吧?聽說你念經為我祈福,謝謝你這位小高僧了,是來探望你的兄長陳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