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陳祠你擔任報**三團的校尉,趙昱你當四團的校尉,好好幹,爭取象郭峰和陳志宏這樣,早日由臨時旅帥轉為正式的校尉。”
陳祠和趙昱程行禮道謝,大聲保證一定幹好校尉職位,接著陳應良如法炮製,又用這個辦法從十六名正副隊長挑選出了六個新旅帥,再讓眾人推薦麾下的善戰士兵,從其中挑選出了二十二名正副隊長,很快就敲定了報**擴編後的所有基層將領,至於夥長方面陳應良也就不操心了,交給了四個校尉去負責了事,同時陳應良又下令將新兵老兵混合編制,以老帶新爭取儘快形成戰鬥力。
“告訴新兵們,要尊重有經驗的老兵,也告訴老兵們,不許仗著多些經驗戰功就欺負新兵,要團結友愛,發現新兵對老兵不敬,老兵欺負新兵,一律重懲,不得姑息!”
最後交代完了這句話,有病在身的陳應良已然是疲憊不堪,額頭上虛汗滾滾,郭峰和陳志宏等人也很懂事,趕緊告辭離開讓陳應良休息,又表示會繼續按照陳應良的辦法訓練新兵的組織紀律性,讓陳應良不必擔心,身體實在有些扛不住的陳應良含笑答應,與眾人拱手而別。
校尉旅帥們都出門了,裴弘策派來的下人趕緊把藥碗遞到了陳應良面前,陳應良正喝藥的時候,新提拔的校尉陳祠又探頭進房,向陳應良說道:“陳記室,忘記了告訴你一句,我四弟陳褘還給你念了祈福消災的經文,求佛祖保佑,讓你的病早些好起來,別看我那四弟陳褘才十三歲,可淨土寺的主持大師說他有慧根,將來一定會成為一位得道高僧,所以他念的經,一定會有用。”
“多謝,有機會見到你的四弟,我一定當面向他道謝。”陳應良含笑點頭,又在心裡納悶道:“陳褘?這名字怎麼好象在那裡聽過?……想不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老陳家的歷史名人。”
可能是因為有個多事和尚唸經祈福的緣故吧,又休息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後,陳應良的病情有了很大好轉,起碼走路時腳不軟了,本來陳應良想到校場上親自帶隊訓練,結果卻被郭峰和陳祠和等幾個校尉聯手架出了校場,說什麼都不肯讓陳應良繼續糟蹋自己的身體,陳應良無奈,也只得接受了幾個幫兇走狗的好意,找了一個板凳坐到了校場旁邊的陰涼處觀看重新組編後的報**隊伍訓練。
有老兵帶著訓練就是好,儘管加入報****才三四天時間,四百多新兵在老兵的帶動下,組織紀律性就已經有了質的提高,這一點在佇列和正步行軍方面體現得十分明顯,整齊的佇列已經看不出右武衛那些懶散士兵的痕跡,正步行軍時也很少出現偏差,偶爾有人出錯也能在同伴的幫助下糾正過來,並沒有出現誤導和影響同伴的情況。
最讓陳應良歡喜的還是報****的精神面貌,在暴雨中大勝叛軍後,報****的自信心明顯已經建立了起來,半點不打折扣的賞賜也讓報**將士看到了努力的豐厚回報,所以在訓練中,不僅老兵更加的刻苦努力,還帶動了新兵奮起向上,賣力訓練,小校場上口號聲震天,整齊的正步踏得山響,與周邊死氣沉沉的右武衛營地形成了鮮明對比。
正滿意點頭時,陳應良的眼角突然瞟見了裴弘策領著幾個親兵從營外進來,陳應良不敢怠慢,趕緊小跑到了裴弘策面前行禮,裴弘策也趕緊攙住了陳應良,微笑說道:“今天上春門那邊沒有敵情,抽空過來看看你,病怎麼樣了?”
“多謝叔父關心,小侄已經大好了。”陳應良答道:“如果叔父需要,小侄隨時都可以率軍出城,再與楊逆叛軍決一死戰!”
“不急,不急,等你病徹底好了再說。”裴弘策擺手,把陳應良拉到了陰涼處坐下,慈愛的叮囑道:“太醫說你這病雖然是暴雨澆的,但根子還是因為你的身體太弱了些,要多休息,多吃些滋補的東西,叔父派人給你送來的人參,你要每天都吃,吃完了儘管開口,叔父再派人給你送來。”
大隋這兩年已經徹底和高句麗翻了臉,與新羅等國陸地道路不通,民間人參價格大漲,這點陳應良是知道的,感激裴弘策這個便宜叔父之下,陳應良趕緊向裴弘策真誠道謝。裴弘策微笑著擺手,表示不必言謝,然後裴弘策又說道:“賢侄,叔父今天抽空來這裡,除了看看你的情況外,再有就是告訴你一件事,讓你心裡有個準備。”
“請叔父賜教。”陳應良恭敬答道。
裴弘策的臉色有些嚴肅,先是看了看左右,然後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別對外洩露,免得影響軍心,剛收到的訊息,我們的大興援軍慘敗,損失慘重,楊玄感逆賊大獲全勝,也許要不了幾天就會率領主力回師洛陽,到時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