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與我會合,順便派人通知賀延玉一聲,叫他也這麼做。叔寶,你帶一支可靠的隊伍,押上賈閏甫,隨我到中軍營門去見裴仁基。”
羅士信一口答應,秦瓊卻一聽大驚,忙說道:“留守,護送你去見裴大帥倒沒什麼,可如果出事怎麼辦?這裡距離虎牢關可只有十里路,瓦崗賊一旦探到我們營中異常,半個時辰就能殺到營外,到時候我們如何抵擋?”
“放心,瓦崗賊不敢來!”陳喪良搖頭,又喝道:“就這麼辦,三狗子,幫我更衣!我要以東都留守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見裴仁基!”在你回你的營地去,組織你的兵馬侯命,聽到我出現的訊息,馬上帶著一支可靠的隊伍到中軍營地門前與我會合,順便派人通知賀延玉一聲,叫他也這麼做。叔寶,你帶一支可靠的隊伍,押上賈閏甫,隨我到中軍營門去見裴仁基。”
羅士信一口答應,秦瓊卻一聽大驚,忙說道:“留守,護送你去見裴大帥倒沒什麼,可如果出事怎麼辦?這裡距離虎牢關可只有十里路,瓦崗賊一旦探到我們營中異常,半個時辰就能殺到營外,到時候我們如何抵擋?”
“放心,瓦崗賊不敢來!”陳喪良搖頭,又喝道:“就這麼辦,三狗子,幫我更衣!我要以東都留守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見裴仁基!”
第318章 做賊心虛
久久不見秦瓊從帳後出來,裴仁基派來的傳令兵難免有奇怪和著急,幾次懇求秦瓊的親兵入內催促,得到的答案都是秦瓊正在更衣,請他繼續稍等片刻,可一套衣服就算換下來洗乾淨再晾到帳外的時間都過去了,秦瓊卻還是在裡面換著衣服。傳令兵更奇怪也更焦急,忍不住又向秦瓊的親兵說道:“煩勞再催催秦將軍,大帥正在中軍大帳等著見他,請他快一些,別讓大帥等急了。”
“不必催了,出來了。”
後帳終於響起聲音,傳令兵大喜抬頭間,卻一下子就張大了嘴巴,因為秦瓊的後帳之中,竟然大步走出了一個絕對不應該在此的人,白袍銀甲十分裝逼,油頭粉面模樣淫邪,年輕俊俏得都有些不象話,氣勢卻威嚴無比。那傳令兵也一下子就驚叫了起來,“陳……,陳大將軍,你怎麼在這裡?”
打量了那傳令兵一眼,陳喪良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還回憶著說道:“我見過你,你好象就是右武衛的府兵,對吧?”
“對,對。”那傳令兵真是做夢都沒想到陳應良能記得自己,趕緊稽首抱拳,大聲答道:“右武衛河南鷹揚府宜陽縣士卒孫元剛,見過本衛大將軍。”
“果然是我右武衛的氏族,還是我的同鄉。”陳喪良笑笑,一句話把那傳令兵捧得激動萬分,簡直恨不得馬上就為陳喪良上刀山下火海。——這是人之常情,別說等級制度分明的封建時代了,就是換成在現代,如果有一個軍區總司令對一個普通士兵說自己記得他還是他的同鄉,你看這普通士兵心裡是什麼滋味?
“起來吧,跟我走。”陳喪良再隨口一句吩咐,那傳令兵立即就抱拳唱諾,不僅馬上忘記了自己的職責,還連看到堵住嘴巴的賈閏甫被秦瓊等人押出後帳都沒有多問一句,陳喪良則又命令秦瓊立即組織兵馬護送自己出營,又讓三狗子直接打出自己的右武衛大將軍帥旗,大張旗鼓的直接出現在了河南討捕軍的營地內部。
大隋朝廷的餘威多少還有一點,狐假虎威的陳喪良打著右武衛大將軍的帥旗公開露面後,理所當然的在河南討捕軍的營地裡引發了轟動效應,所經之處,河南討捕軍的將士無不是稽首行禮,大大小小的將領也爭先恐後的跑到陳喪良的面前驚喜喊叫,詢問陳喪良何時到得此地,陳喪良並不回答自己的來意,只是儘可能的回憶這些將領的名字官職,叫出他們的名字,然後命令他們跟隨自己行動,三分之二是由東都兵馬改編而來的河南討捕軍將領也紛紛唱諾,剩下三分之一的齊郡將士也下意識的從命,短短片刻時間,陳喪良的身旁就跟上了三十餘名大小將領,身後跟隨計程車兵更是以千計。
和之前那個傳令兵一樣,這些河南討捕軍的將士雖然都一眼看到了賈閏甫已經被陳喪良拿下,卻沒有任何人一個人當面問起陳喪良緝拿裴仁基心腹賈閏甫的原因,也沒有一個人想到跟隨陳喪良行動會有什麼後果,盲目的只是尾隨陳喪良行動。這點倒不是裴仁基不得軍心沒有威望,是陳喪良比裴仁基更得軍心,更有威望,裴仁基收買軍心的手段不過就是厚賞士卒,而陳應良不僅同樣做到了這一點,收買人心騙取士兵為自己賣命的手段也更多更有效,僅一個親自為傷兵牽馬就足以讓聞者動容,見者落淚,軍心所向毫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