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這裡陪陪殿下吧!殿下這些天一定被外面的謠言攪得不能安神,我在這裡正好也能幫殿下解解乏,有什麼事兩個人也能有個商量不是。”
這是粘上祁王了!
祁王臉上還是沒有多大表情。
但他眼中多了厭煩。
這個時候他還等著齊清兒那邊的書信呢。
葛莜賴著不走,他又如何能夠和齊清兒傳信溝通。
不能溝通,就不能聯手,不能聯手,就不能找準時機對贏國下手,不能對他下手,就以意味著他的王位王權將會被動搖,一旦祁王幸苦得來的王權付出東流,那齊煬兩氏的冤情便不能昭雪。
冤情不能昭雪,齊清兒為了回京而廢掉的半條命也變的毫無意義。
更慘的是,祁王和齊清兒之間錯綜複雜的情感。
也將永遠沒有終點。。。。。。
想到這兒,他看她的眼神更加厭煩。
可矯情中的葛莜渾然不覺。
小心翼翼得湊到祁王身邊,道:“從今往後,我就是殿下的妻子,理應和您同甘共苦的。”
祁王心中惡心,但還是抬目溫柔的看她。
誰讓他是王,她又是陛下賜婚的王妃呢!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葛莜不耐煩地瞅了瞅門,道:“都這麼晚了,是誰這麼不識趣,來擾殿下。”
祁王並不理她,徑自去開門。
門外站著披星戴月的婭楠。
看著祁王似笑非笑,只道:“哥哥前些日子給妹妹做的木積子斷了一截,不能玩兒了,不知道哥哥現在得不得空,幫妹妹瞧瞧,看還能不能修。”說話間有意無意地眨眨眼。
祁王立刻會意,揚聲道:“我現在正好得空,可以過去瞧瞧。”
葛莜不樂意了,湊上來對著婭楠責備道:“都什麼時候了,一個木積子壞了,還來找殿下,還嫌殿下白日。不夠操勞嗎?”
婭楠盈盈含淚,並不想頂撞葛莜,“王嫂誤會了,那木積子對我來說很重要,想盡快修好它……”
祁王再按耐不住葛莜,對著她疲憊道:“王妃今天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一語道完,頭也不回地往婭楠的別院去。
婭楠在後頭歉意地看了看葛莜,屈了個禮,跟在祁王后頭去了。
剩下立在書房門前的葛莜。
嘴巴翹得能掛籃子。
祁王和婭楠二人到了別院,便直接進了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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