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掃把幹活。
任旁邊的宮女好吃懶做,愛嚼舌根的宮女說笑去。
可她們幾個笑著笑著,突然就沒了聲。
有個宮女拿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宮女,道:“這是誰呀?”
問的正是聞聲而來的齊清兒。
有宮女小聲道:“都怪你嘴皮淺,剛才的話八成都叫馥雅郡主給聽去了。”
“是啊,她可是純淨公主認得義姐!”另一個宮女道。
此話一落,這些個宮女更加安靜了。
可卻有不識趣不知本分的,站出來趾高氣昂,故作淡定地對齊清兒道:“咱們宮女勞作席時,自有嬤嬤前來管教,就不勞郡主費心了。”
齊清兒一瞧,這是個年輕不懂事的,還不知道這後宮水很沉。逐感嘆宮女的年幼無知。
然竹婉可是軟硬不吃的,上前就扇了那宮女一巴掌。
打得脆響。
宮女臉上頓時鼓起一個包,眼前恍惚。
竹婉,武人來的,她的力氣可想而知。
其他宮女都給嚇到了。
立刻有跪地求饒的。
她們之間畢竟有在宮中混了好多年的,深知道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是認錯為上,所以求饒為先。
齊清兒可沒準備就此饒了她們。
前一段時間,她聽到的風言風語已經夠多了,這會子都聽見宮牆之內有宮女對皋雯跪祠堂的事出來嚼舌根,更覺氣憤。
因要求面前的宮女都將宮牌給交出來。
這宮牌是每個進宮的宮女,在進宮當天得的,上面有她們進宮的時期,年齡,直系家世,還有姓名。
宮女一聽要這個。
自然不肯,交出去了,指不定會來什麼禍事。
逐紛紛前赴後繼的跪下。
磕頭求饒,說日後一定好好幹活,定不會再閒言碎語了。
那穿淺綠色宮衣的宮女有些愣,她不覺她做錯了什麼,但看大家都跪下了,方搖搖地準備跪下。
待竹婉收齊了宮牌,收到那淺綠色宮衣的宮女時,齊清兒忽然叫住了竹婉。
走過去,對那宮女道:“你叫什麼名字?”
宮女又驚又恐,心中發毛,不知郡主為何獨獨問她,逐顫抖道:“奴婢賤名,羅纓。”
齊清兒點點頭,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
讓她起來。
竹婉明白齊清兒的意思,便沒再向羅纓要宮牌。
這讓餘下的宮女很不平。
卻又不敢說什麼。
齊清兒想著進宮來本是去永延宮的,便不再和這一地的宮女多話,問竹婉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