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場夢而已。難怪她認不出來他是誰。
然一摸頭,卻是滿頭虛汗。
竹婉連忙取了溫熱的毛巾來操,並問:“郡主喃語,問的是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三百九十章,宮女羅纓
齊清兒試著回憶,卻想不起來。
這會兒夢醒了,連那男子的容貌都沒記住,不過偏記住了他說話的。
清兒,你給了我承諾,卻說你的心意一直沒變,我說你在戲弄,你偏卻不承認。。。。。。清兒……你可以慢慢思考……其實我才是你真正的歸屬。。。。。。”
??他說承諾和心意,又說戲弄。
剛起床的齊清兒腦子正渾沌著,一時不知所云。
因著要趕去慧妃娘娘那裡,便將夢境這事先放在了腦後。
在竹婉的服侍下洗漱,沐浴,描妝,穿衣,一切收拾停當,稍吃了些早膳,便和竹婉匆匆往宮裡去了。
坐在馬車上,齊清兒不由得再次回想。
奇怪的是她記不住他的容貌,卻記得他長著一雙三角眼,額角有到鼻翼的長髮,身上有草原的氣息。
他說承諾和心意,有說戲弄……
難道……是他。
她夢到了嚴頌。
他說心意是她對祁王的心意,他說承諾是她對他的承諾。
他說戲弄,是因為。。。。。。她愛著祁王的同時卻給了他隨行江湖的承諾,所以他覺得被戲弄了。
是嚴頌,一定是嚴頌。
齊清兒突然覺得心很沉。
一面是堅貞不渝生死有共的友情,一面是破鏡重圓藕斷絲連的愛情。愛情和友情,實難抉擇。
竹婉發覺齊清兒的異樣,忙問:“可是哪裡不舒服了,臉色不大好。”
齊清兒遙遙說:“無妨:”
馬車在宣武門前落下。
齊清兒收了思緒,走下馬車,和竹婉步行前往慧妃的永延宮。
不知是天冷還是什麼其他緣故。
宮道間異常冷清。
偶爾穿行的宮人也都無精打采萎靡不正。
齊清兒邊走邊看,這宮道也該有一兩天沒有打掃了。按理宮裡的清理等活需每天進行,宮道上不得落半點灰塵。
可眼下這宮道可不是一塵不染的。
竹婉也四下張望,覺得今時不同往日。
拐個彎,入了主道。
這裡相對好些。
忽聞有人在竊竊私語,隔了一道宮牆,齊清兒這裡能隱約聽見。
“哎呀,歇歇吧!打掃得再幹淨也沒有人來檢查,明兒風一吹又是一層灰,都白乾了。”
有丟掃把的聲音。
“姐姐說的是。這皇宮內也不知怎麼了,關了一個主子娘娘,另一個主子娘娘卻不管事。”
這是在說慧妃娘娘不管事吧!
“公主被關進了祠堂,現在還沒出來,你說她哪兒還有心思管這等雜事。領事的嬤嬤逮著機會偷懶,正好便宜了我們。”
“哎,聽說公主被關和齊府的謠言有關啊!”
“可不是,一個是齊府舊人,一個是嫁出去過的公主,他們倆在一起挺般配的。。。。。。”
有人偷笑。
“行了,行了,少說兩句。那天沒瞧見剛回來的贏國侯是怎麼從養心殿出去的嘛!八成是犯了事兒。你們沒瞧見贏國侯這邊一出事,外頭留言的聲音就小了嗎?!指不定啊那流言就是贏國侯一手安排的。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公主也就從祠堂裡出來了。。。。。。”
有人嗤笑。
“你以為跪祠堂是過家家呀,說出來就出來!”
“是啊!我還巴不得公主在裡面關久點呢,外面的流言也最好別停,這樣我們還能多偷懶幾天。哎呀!天天擦地,我的這雙手都快不成樣了!”
“快別提你那手了,我這手早就不堪入目了,養也養不回來了。哎呀,我還巴望著出了宮之後能夠著個富貴人嫁了,可你看我這手,見不得人吶。要我說,那純淨公主永遠呆在祠堂裡好了,咱們也好把這雙手給護起來。。。。。。”
幾個宮女說得正開心,一個個前翻後仰的笑。
那個說:指不定要不了多久公主也就從祠堂裡出來了的宮女穿了一身淺綠色的宮衣,有些破舊,她蹙了蹙眉,站到一旁不說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