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因皋帝的到來退讓到了一邊。
看著齊清兒再次咳血,又紛紛環繞上去,擠毛巾的擠毛巾,拍背的拍背,擦血跡的擦血跡。
連著床榻旁的皋璟雯都被圍得不見人影。
惠妃站在屋中,死死捏著手中的絲帕,焦急的望著婢女中間面色慘白的齊清兒。
皋帝垂出一口悶氣。
看到齊清兒病成這個樣子,臉上表情開始凝重,指著華馱道:“快,再瞧瞧!都能看出是中毒所致,怎麼也不配個藥方?!”
華馱忙走到婢女中間,給齊清兒再次細細把了脈。
復又回到皋帝身邊,吹了吹嘴角的鬍鬚,沉聲道:“回陛下,毒性已經攻入心脈,且此毒是無解之毒,心脈已損,不可逆轉,任什麼藥方都是無用。還請陛下,娘娘,公主不要過度傷心了。。。。。。”
華馱說得很輕。
這段話卻映在屋中每個人的心中。
整個暖閣當中,頓時鴉雀無聲,只聽到見婢女們忙碌的聲響,連皋璟雯的哭聲也戛然而止。
心脈已損,不可逆轉!
這幾個字在齊清兒的腦中不停的旋轉,原來生命如此脆弱。(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二章,毒之腥氣
齊清兒看著皋璟雯陷入了沉默,然後突然睜開通紅的雙眼,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皋帝身邊。
她像完全失去理智一般用手扯著皋帝的衣衫。
是啊!若沒有齊清兒,將死之人就是她自己,以她的脾性怎麼可能放過那個始作俑者虞妃!
“父皇,您也看到了,嬅雨吐了那麼多血,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若不是因為她,來日被髮喪的就是我純淨公主!您還不信我說的話麼?!虞妃她想害死的是您的女兒啊!”
皋璟雯哭到聲音沙啞。
一旁的惠妃也默默的垂淚,捏著絲絹掩面道:“陛下,您一向瞭解璟雯這孩子,無緣無故的她不會去故意陷害任何人。”
皋帝眉頭緊蹙。
他伸手一隻手在皋璟雯的肩膀上拍了拍,又扭頭看了一眼面色如紙的齊清兒。
終在坐下之後,對著張公公揚一揚臉,道:“虞妃,把給朕叫來!”
張公公立刻應聲退了下去。
片刻,虞妃脫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