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摩斯暗想,今天可不是什麼值得慶祝的日子,紅酒還是等班內特找回來後再喝吧。“噢,對了,哈德森太太,我不要蔬菜……”福爾摩斯先生對著哈德森太太補充道。
“福爾摩斯先生,挑食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為了你的健康,你必須多吃也蔬菜。”哈德森太太雖然嘴上抱怨福爾摩斯先生的壞習慣,但每次吃飯時,總是儘量的多的給福爾摩斯加肉。可以說,福爾摩斯的不良習慣,哈德森太太要負一半的責任對。
“達西先生,你看起來糟透了。需要我幫你請醫生嗎?”哈德森太太轉身,看著半靠在沙發的貴族先生,她覺得,現在這位達西先生身上,原有的貴族氣息,被他那凌亂的頭髮、滿是灰塵的衣服和慘白的臉色完全破壞殆盡。現在的達西先生就像一個家族敗落、生意失敗的落魄男子。
“謝謝你的好意,我只需要進食和休息就可以了。”達西先生淡淡的說道。
“那你有什麼別的要求嗎?在飲食方面……”在哈德森太太看來,貴族在飲食和衣著方面都十分講究,有時甚至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謝謝,不用麻煩。這樣就很好了。我想,我早就過了挑食的年齡。”達西先生在說這話時,瞟了一眼坐在專用椅上的福爾摩斯先生,“不像某人……”
“食物很快送上來,兩位先生可以先梳洗一下。”哈德森太太頗為好笑看著兩位先生的相處模式,雖然經常有些小摩擦,但卻意外地和諧。
飯後,終於緩過勁來的兩人,看了馬特最後一次留下的字跡凌亂的紙條,面容嚴肅的坐在起居室,第一次,讓兩位先生體會到了,束手無策的感覺。起居室陷入了讓人窒息的沉默。
馬特的紙條上寫著:“威廉、大事、危險、勿尋”
後兩個字,很容易明白。意思大概是對手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讓尋他們的人,不要輕舉妄動。但是,問題是:前面兩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威廉是什麼人,難道是綁匪的名字……何為大事,可能這次已經不是單純的綁架事件,也許……只有涉及到政治、國家的事才稱得上是大事吧。但是必須考慮到那內特的年齡,對他來說,大事的定義和自己認為的可能不一樣。
福爾摩斯在看到紙條時,不斷的思考著每個詞背後的各種深意……讓福爾摩斯擔憂的是,既然班內特能夠知道對方是個危險人物,表示班內特和對方接觸過,也就是說,完全不用奢望班內特被對方放回來,能在對方手裡活下來的可能性都不大……福爾摩斯先生這次並不打算把自己的推論告訴達西先生。因為這樣做,除了讓達西先生髮瘋外,沒有任何用處。
“噢,先生們,需要來點茶或者咖啡嗎?我烤了些小餅乾……你們怎麼都沉悶的坐在著發呆,今天難得那麼好的天氣,可以出去走走……”哈德森太太打破了起居室的沉默。
“謝謝,哈德森太太。我更願意靜一靜。”達西先生面無表情的說道;“哈德森太太,別說那些茶呀餅乾的東西,我需要思考……”福爾摩斯先生幾乎和達西先生同時對哈德森太太表示抗議。
“好吧、好吧。你們需要安靜;需要思考。那我就不打擾了。”哈德森太太無奈的聳聳肩,端著茶具走出起居室……
起居室恢復安靜不到一分鐘,再次響起哈德森太太的聲音,“福爾摩斯先生……”
“不,哈德森太太,我除了安靜什麼都不需要。”福爾摩斯煩躁的說道。
“你誤會了,福爾摩斯先生。我只是想告訴你,昨天在你們離開後,來了一位叫威廉的先生,找班內特先生。看他的樣子似乎很著急,後來知道班內特先生不在,又要求見你,誰知,你和達西先生都不知道去哪了。我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所以沒和那位先生約具體的時間。不過,他說過今天還會來。”哈德森太太突然記起昨天的那位趙班內特和福爾摩斯的先生。
“威廉……你說那位先生叫威廉,他有說和班內特是什麼關係嗎?長什麼樣子?”福爾摩斯突然從哈德森太太口中聽到班內特紙條上出現的名字,激動地詢問道。
“呃……至於什麼關係,他沒有說,不過那位先生上幾個月來過一次,他當時來接班內特先生上學的那位。”哈德森太太想了想說道
福爾摩斯低聲喃喃自語,“?原來是班內特身邊的那位大人物啊。看來,這次事件的確是件大事。” 福爾摩斯讓哈德森太太把那位威廉先生立即領進來,如若他再次拜訪的話。
雖然哈德森太太沒聽到福爾摩斯先生的低語,但是達西先生卻聽了個正著,“福爾摩斯先生,什麼